不一會兒馳逸的總部前就被他們的大踏步激起了黃沙,一個個高大的人影越來越清晰,直到他們從裏麵出來的時候,馳逸隊員們才看清他們凶神惡煞的表情,宛如惡鬼降世一樣。
馳逸的守衛門看到他們心裏不免有些退縮,但是稍微定了定心後便重新堅定了意誌,眼睛緊盯著發瘋一樣衝過來的敵人,手裏緊緊地握著武器,誰也沒有退後一步。
等距離拉近到十米後,第一批衝上來的人觸發了事先準備好的陷阱,捕獸夾猛然間緊閉,如獸牙般銳利的尖刺直接咬斷了踩在它上麵的倒黴蛋。還有掉到坑裏麵的人被尖石刺穿了心肺,大口大口地吐著血。更有甚者被倒吊在樹上失去了戰鬥能力。
後麵的人看到他們這樣的慘狀,腳步放緩了下來,停在了中陷阱的屍體前麵,不敢往前一步。
胡銘泰見狀手起刀落砍掉了一個妄圖退後逃跑的人的腦袋,然後一腳踢到了隊伍的最前端。人們看著滾落的頭顱心裏一驚,眼神中流露出真切的恐懼,不過他們並沒有倒戈攻擊胡銘泰的勇氣。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暴徒們又向前衝去,不過這可沒有剛才的氣勢了。
不過陷阱已經被第一撥人觸發完了,馳逸隻能以肉身來阻擋他們的攻擊了。胡銘泰見沒有了陷阱衝到了最前麵,揮舞起大刀一下又一下砍在馳逸的武器上,他們這裏沒有主將坐鎮,誰的實力也不能和胡銘泰比較,所以其他人都避著他,他們要盡可能地保存實力畢竟目的也不是為了打贏。
馳逸的隊員都是一邊打一邊往後退,前線逐漸地從平原退後到居住區,人們圍著房子繞圈,每一個泥房,每一道圍牆,每一條沒有規劃的道路都是戰爭的發生地。槍頭刺透內髒,砍刀砍斷血管,拳頭砸在臉上,鐵棍打裂後腦,每一次攻擊都有人死去。
胡銘泰帶著自己的手下進入到居住區和他們搏殺,但他們並不熟悉這裏的地形和房屋排布,馳逸的隊員們利用自己的認知優質在這裏不斷地與他們周旋,胡銘泰不知道自己麵對的究竟是什麼,手下們不知道自己在和誰戰鬥,好像是一個人在對付三十個人,他們被馳逸耍的摸不著頭腦。
王林帶著人在胡銘泰後麵進入居住區,想要憑借著人多的優勢絞殺馳逸,但是並沒有什麼優勢。而他們則是把後背放心地交給了權勝,如果馳逸從外麵包圍他們,那權勝一定會抵擋住他們,可是馳逸沒有偷襲,權勝也沒有出兵。
“權勝大哥,胡老大他們已經開始進攻了,咱們還不動嗎?”他著急地跺著腳,兩隻手不斷地相互揉搓著。
“不動!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準動!”
“大哥!要是馳逸包圍胡老大,他可就危險了!”
“你給我滾出去安分待著!”權勝一個巴掌抽在他的臉上,把他從門外麵踹了出去。
外麵經曆過多次戰鬥的中年人則是顯得非常氣定神閑,盤著腿坐在一起說著話,爽朗地笑著。完全沒有戰鬥之前的那種緊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