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上杉澈已經在組織呆了一個月了,每天就吃飯睡覺做任務,偶爾訓練或者回家待幾天,而琴酒也不再管他了。
上杉澈砰的一下放下手裏的杯子,生氣的嚷嚷:“琴酒憑什麼躲著我,我隻是說說,我又沒有真的做什麼!”
“你要是真的做了,就不可能出現在我們麵前了”波本淡定的回答,“而且你喝的是牛奶,發什麼酒瘋”
上杉澈惡狠狠的盯著他,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嗤,連酒都不會喝的小屁孩”
“誰說我不會喝的!”上杉澈直接去吧台要了一杯琴酒,當著波本的麵一口悶了。
琴酒是烈酒,更何況上杉澈是個沒喝過酒的。他晃蕩兩下,穩住身形,挑釁的看著波本,然後麵朝下倒下了。
波本:……
對方到底是個孩子,出於多方麵考慮,波本還是去把他扶了起來。卻見上杉澈一雙大眼睛裏滿是水霧。波本沉思,摔一下就哭真的是組織成員嗎?
而上杉澈滿腦子都是琴酒躲著他,琴酒討厭他,越想越難過的他把一切都推到了boss身上。上杉澈拿上自己的小包包,按照記憶中的路線衝去了之前見到boss的房間,門是鎖著的。但是上杉澈今天一定要見到boss,他連試都沒試,估算好劑量後,直接從包裏拿出一個小型炸彈。安裝,退後,引爆,一氣嗬成。
他不管周圍聽到聲音出來查看情況的眾人,徑自走了進去。他來到那塊屏幕麵前,用手指敲了三下“boss,在嗎,有事找你”。
從手下那裏得知審訊室門被炸了匆匆趕來的boss:……
但他還是連接上了審訊室的屏幕,屏幕閃了閃,黑色的烏鴉圖標出現,那道熟悉的怪異合成音再次響起:
“我的孩子,我能幫你什麼”
上杉澈沒有說話,他把周圍的桌椅全部挪到了門口,雖然他已經打過招呼但以防萬一。確定門口看不清裏麵以後,他回到剛剛騰出來的空地,把包包放在一邊後,躺下,然後像小孩子那樣開始撒潑打滾“哇,都怪你,都是因為你琴酒才躲著我,都是因為你琴酒才討厭我,哇”
boss:……
boss年輕時候忙著組織的事,老了又忙著關於長生的研究,所以一生沒有孩子,其他人見了他也是恭恭敬敬的,所以麵對不怕他還在他麵前炸了他的門然後倒打一耙說都是他的錯的上杉澈,他不由得起了幾分興趣。似乎他胸腔裏那顆腐朽的心髒也忽然多了幾分生氣和鮮活。
“我的孩子,你願意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嗎?或許,我可以幫你。”
“你能幫我什麼”上杉澈吸了吸鼻涕,抽抽搭搭的說,他長的偏小再加上年齡本來也不大,如今因為哭泣眼尾紅了一片,再加上那小顫音。
boss隻覺得自己的心被什麼射中了,軟成了一攤水。不由得把聲音放的更加輕柔,生怕嚇到了“麵前”新鮮的小玩具:“你想讓我幫你什麼”
“你能讓琴酒喜歡上我嗎?”
boss剛要說話就被上杉澈打斷“要真正的喜歡,發自內心的喜歡,對愛人的喜歡”
boss沉默
上杉澈知道答案了,他理不直氣也壯“你好沒用哦,就這還當boss”好吧他攤牌,他就是心情不好來給boss添堵的
“我可以幫你追琴酒”boss也不知道怎麼了,腦子一熱就說了出來。多久沒有這種衝動的行為了,他有些懷念。
上杉澈盤腿坐在地上,手支著腦袋“比如?我現在連琴酒麵都見不到!”他氣鼓鼓的撅起了嘴。
“追人這方麵,我不太擅長……”頂著上杉澈的目光,boss莫名的有些心虛,但他又想起他是boss“但是我可以先讓琴酒不再躲著你”
“那接下來呢”上杉澈繼續托腮
“接下來的事……還需要從長計議,你可以去問問貝爾摩德,她在這方麵可是專家”
貝爾摩德嗎?有點印象,但是“她不是在美國嗎?我上哪找她,而且我跟她不熟,人家能教我嗎?”
“我會安排的,你不用擔心。或者你可以去問問朗姆。情報組收集情報有時候也會用到相關的技巧,也許對你有幫助。”
上杉澈思索了一下,覺得可行,於是他又揚起了大大的笑臉,留下一句“謝謝老爺子”就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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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boss消息的琴酒屬實是一臉懵逼,他其實並沒有將上杉澈那天的話放在心上。主要是他對組織很有用而且boss對他寄予厚望。
他本來就忙,組織裏不是廢物就是臥底,之前能抽出時間訓練上杉澈都是因為boss的命令,而上杉澈的心聲也都是一些沒有營養和價值的東西,如今上杉澈的身手和槍法都不錯,他屬實找不到留下的理由。
琴酒不解,但琴酒乖乖答到
【是,boss——G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