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疫情爆發並非偶發性,完全是人為的。
基地提供了基本的生存保障,但並非實行共有製,而是提倡多勞多得,自力更生。
基地居民靠基地發布的任務和工作來獲取積分,購買物資,維持生活。
所以即使高溫和病毒雙重威脅下,依然有很多人接任務外出。
基地為每一位外出人員提供了防護措施,隻要嚴格按照基地的安全出行規定,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盡管一再警告出行人員,一定要做好防護,回來之後自覺檢查身體,進行自我居家觀察。
出現高熱、咳嗽或是皮膚出疹,任意一個症狀都必須向上彙報,不可以隱瞞!
一旦隱瞞引起疫情爆發,那麼相關人員全部被逐出基地。
申報後可以統一到治療所免費治療。
但總有人喜歡以最大的惡意猜測別人的好意。
“虎哥,基地不讓我們脫下防護服,外麵的病毒可厲害著呢。“
“你懂個屁啊。我們今天的任務是采集冬心草,這玩意就長在基地外五十多公裏的地方。
基地天天派出空軍,方圓幾百裏都做了空氣消毒,哪來那麼多病毒,都是自己嚇自己。
而且我們隻是在采摘的那一兩分鍾脫掉防護服,一兩分鍾怕啥!
冬心草這東西太嫩小,防護服太厚,穿著它摘容易摘壞了。”
虎哥說得話聽起來沒毛病,可是基地裏麵三聲五令,嚴禁外接任務的小組違反規定。
一旦被發現直接逐出基地。一群人猶猶豫豫的,都不敢。
少賺點沒什麼,命沒了可什麼都沒了。
他們這組人在虎哥的帶領下已經做了很多次任務,日子越過越好。
虎哥這人講義氣,出手大方,但是性子急躁,該狠的時候也真狠。
一群人對他又敬又怕。
這年頭在外做任務,被殺了也很難查出來,回頭上報就說出意外,沒有家屬報案的話,誰會追究。
上麵嚴禁鬥毆、殺人越貨,法製也沒崩,觸碰法律一律嚴懲。
但基地太大,事情太多太雜,執行起來並不能麵麵俱到,也就有了一些人在灰色邊緣不停地蹦迪。
“招彩她爸,你去,你要是不想去的話,今天就趕緊把欠我的賬給還。”
招彩她爸低著頭,回避虎哥咄咄逼人的目光,諾諾回道:
“要不我用我女兒來抵賬吧,我女兒在基地是有工作的,你不吃虧。”
虎哥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就你女兒那身板誰看得上啊,我又不眼瞎。”
說到他女兒招彩,他倒是聽到個笑話,“聽說,你們原本打對麵鄰居老金的主意,結果看到老金的朋友是基地軍官後,又改主意了。
你們心可真大。人家是什麼身份,你們是什麼東西,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得美。”
說到這個事,招彩她爸也覺得晦氣。
知道女兒笨,沒想到笨成這樣。
老金是他們物色好的女婿。既是對門鄰居,又有手藝,簡直是天賜良緣。
雖然老金年齡比女兒大,但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年紀又不能當飯吃,有好處拿才是實實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