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存了不少稿,但可惜都事我筆寫的,現在又要往電腦上碼,真的是速度快不起來,一天24小時,上班12個鍾,有時還要去給老板幫下忙又去了幾個鍾,一章兩千多字的稿子,作者我要兩個多小時才能搞定,剩下的睡覺時間就不是很多,有時表弟們回家,那就更可憐,睡覺都被吵醒,所以作者我是有很大的苦衷的,但我還是堅持著每天最少一章,就算晚點。
感覺差不多了,站起來深吸一口氣,腳一蹬手再次抓到坑頂,由於這次準備充足腳也有地方借力,順著挖好的小洞踩著往上攀,終於看到坑頂的一切,但映入我目的一切卻差點使我再次跌落。滿地都是血跡和破縷的衣衫與雜亂的碎骨,那是曉月啊!
我腦子一黑差點跌倒,幸虧手抓住地上的藤蔓才沒再度掉下去,我來不及爬出土坑,就這樣一半出來一半在下踩著,看著曉月已經四處分散的屍骨,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我強忍著不讓它流出,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空中的一陣悶雷使我驚醒,應該快下雨了吧!
緩緩的爬出來走到曉月的屍骨前,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曉月,是我害了你啊,是我這個笨蛋提議不要導遊,不走安全路線,說什麼森林探險的啊!都是因為我才害死大家的啊,為什麼最該死的我卻偏偏要活著呢?老天,這是為什麼?”
我對天狂吼著,希望能讓這一切重來,希望這一切都未發生過,希望曉月還好好的活著,老天似乎也為我心傷,雷鳴不斷響起,閃電也在天空留下道道憤怒的痕跡,一霎間狂風起,雷鳴嘯,電光舞,暴雨傾。
雨水衝刷著地上的血跡,似乎是叫我忘記這一切,可我如何能忘,站起身來撿起被叼的四零八落的骨頭。這是曉月的大腿,這是她的胳膊,這是......她的頭顱......抱著懷中已麵目全非的頭顱,我無力的跪倒在地上痛哭起來,雨水已和眼淚混在一起分不清是淚水打濕衣衫還是雨水打濕的。
風停了,雷電消散了,雨也不見了,處在森林邊緣的我還跪倒在曉月的屍骨前嗚咽,隻是已沒有力氣哭出聲來,濕透的衣服緊貼著身體,臉色蒼白,嘴唇也凍得發紫。良久,清晨的曙光開始照耀大地,我站了起來把曉月的屍骨放到一旁開始用手挖泥濘的地麵,此時的我已經完全麻木了,根本就感覺不到手指上傳來的疼痛。
當太陽高懸的時候,我終於停下,望著眼前近一米深的小坑,輕輕的將曉月的頭骨·胸骨·胳膊·大腿一一放好,留下一小節不知名的碎骨放在口袋中,我要帶走它,這樣曉月就能天天陪在我身邊。將曉月的屍骨埋好後,我站了起來對著她的墳呢喃道:“曉月,我要走了,為了你我一定會好好的生活下去,還有隻要有機會我一定會為死去的隊友報仇的,你在這好好的呆著,等報仇後我再來接你走。”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手中緊握著那一小節骨頭。不多久就出了森林,在森林外我又痛哭了一場,因為我們曾離活著出去是那麼近,如果中途我們沒有多耽擱些時間,那麼出來就不會隻是我一個了。或如果在森林裏我能更警惕些,就會早些發現野獸的行蹤,就會更小心些,可我都沒有。就這樣曉月離我而去了,再也不存在了,不,她還在,在我的心裏。
出森林後我沒有立馬進入附近的村莊問路,而是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不知走了多遠就看見一家農家店,連續兩天未補充食物的我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肚子不知道反抗了多少回。摸摸兜裏的錢包還在,思慮一番便決定進去補充一下體力,順便問問自己這是在哪裏。
雖然見我衣衫泥濘的,但農家店的老板娘還是熱情的出來招呼我。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身材高挑,還有點嬰兒肥,顯然是剛生下孩子不久,她的皮膚很白,水嫩水嫩的,嫵媚的臉龐上塗了一點點粉底,畫著淡淡的眼影,很誘惑的一個女人。老板娘雖然很漂亮但我卻無心欣賞,感覺到一陣清香撲過來,我抬起頭望著老板娘說:“你好,請問這裏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