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烏薩斯人即將被殺死,我拿著短刀,奔向診所入口的方向,踹開了幾乎快被損壞的門......
這個曆經滄桑的門板成功的被我踹倒,順便帶走了一個倒黴的整合運動。
那幾個整合運動沒曾想有人會在診所裏,不知所措,我拿出短刀,立馬衝向整合運動,其中一個整合運動拿起盾牌防禦,試圖來借此抵擋我,但由於盾牌有點大,舉起時有視野死角,而它也沒想到,我在看到盾牌後不是轉換目標,而是選擇繞後偷襲。
趁人家處於視野死角時,我迅速繞到這個整合運動身後,隨後直接跳起,騰空向下劈去,對方沒來得及調轉防禦方向,便直接領盒飯了。其他幾個沒有裝備的整合運動見這情況,跑的也是真快,一眨眼就不見人影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狀況也說明,感染者壓抑著許久的的憤怒,通過整合運動這一個媒介,對著脆弱的切爾諾伯格傾瀉而出。
而且,根據剛才的情況就知道,整合運動中的一些人根本就沒有經曆過什麼訓練,沒有專門的武器,至於剛才那個整合運動的盾牌,其實就是一個酒桶蓋,它們隻是在單純的進行打砸搶掠,對烏薩斯人實施暴行,一旦碰上稍微強一點的人,跑的比誰都快。
說明白一點,感染者隻要帶上整合運動的製服,戴上麵具,這個人自己是什麼便不再重要,毫無意義,這個人隻是一個普通的整合運動。
整合運動不是一個團體,是一個符號,是一個能給感染者一種充滿希望的幻覺的符號,感染者無所謂這是不是幻覺。
因為,感染者連幻覺也很難看到啊。
抒發感慨以後,我叫那位烏薩斯人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身,隨後在思考局勢
隻是想著想著,我卻突然意識到,我臉上的這個麵具,並不隻是改變樣貌
我隻是個演員,沒那麼好的運動神經,我一腳踹開門,我當這門壞的差不多了,幾乎快成隨便施點力就能倒的狀態,或許還能解釋。但繞後偷襲這件事,我明明是第一次做,卻輕車熟路,並且繞後之後,按我的日常跳高高度,還不足以做到“騰空向下劈”這種高難度動作。
如果單憑我那丁點的爆發力就能做到比平常多出一倍高度的跳躍,傑斯頓都能美夢成真了。
所以這個麵具很明顯將原主人的能力屬性一定量的複製給了我,甚至可能將原主人的能力屬性複製粘貼到了我身上。
看來我得重新評估一下這個麵具的強度了。
不過,雖然羅德島一行人會來到阿撒茲勒,但是我也不能隻窩在這個診所裏啊,得主動找找他們。
就在我準備離開阿撒茲勒附近時,我的頭突然開始痛了起來,突發的疼痛使得我顧不上冷靜思考,我的大腦一片混沌,我試圖重新整理思緒,但越加思考,頭部的疼痛越加猛烈,
最終,我失去了意識。
看來我確實需要重新評估一下這個麵具的強度,顯然,這是我獲得屬性並使用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