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語等來了陸司珩更緊的擁抱,無語地蹭了蹭陸司珩堅硬中透著柔韌的胸膛,她知道以自己的力氣根本掙脫不了,決定還是好好享受這個擁抱。
外麵下著雨,其實還挺冷的,車內開了空調,座椅綿軟舒適,尤其陸司珩的懷裏還舒服又暖和,葉風語不知不覺睡著了。
陸司珩感受到懷裏人的呼吸漸漸變得綿長均勻,他垂眸看著熟睡的葉風語,眼中情緒意味不明。
等葉風語和陸司珩回到家時,保姆已經做好了一桌子菜,葉風語開開心心地準備去吃飯,卻被陸司珩一把抱起。
葉風語蹙眉,懸空的雙腳使勁撲騰著,看向陸司珩:“我餓了,我要吃飯。”
陸司珩沒有理葉風語,徑直抱著葉風語去了臥室。
葉風語被扔在床上,還被陸司珩順手扯了領帶蒙住了眼睛,暫時陷入了黑暗,她有些緊張。
眼睛看不見,周圍的每一絲聲響都被無限放大。
葉風語能夠聽出陸司珩正在吃藥,他吃完藥了,打開抽屜拿了個什麼東西,然後,他朝自己走來了。
葉風語更緊張了,手下意識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陸司珩的身體沉沉壓上了葉風語的身體,葉風語頓時感覺動彈不得,隻能被迫承受陸司珩的動作。
陸司珩這次要的格外凶猛。
葉風語一開始還有精力亂想,陸司珩這次是不是藥吃得太多了?不過一會兒,葉風語的意識已經完全模糊了。
……
狂風驟雨初歇,床單已經被葉風語抓得皺到不成樣子了。陸司珩解開葉風語眼睛上的領帶,發現葉風語已經累得睡過去了。
陸司珩抱著葉風語去洗了個澡,關燈睡覺。
第二天葉風語被保姆叫醒,忙看時間,發現自己快要遲到了,立即從床上跳下來。
匆匆忙忙洗漱完,葉風語飛奔下樓,卻在餐桌上看到了陸司珩。
陸司珩招手讓葉風語過去吃早餐,葉風語沒理他,上班快要遲到了。
陸司珩無奈,隻好起身親自來拉葉風語:“我給你請假了,今天是我父親的忌日,我們去看看他。”
聲音比往常要低沉許多。
葉風語聞言,呆呆的看了陸司珩幾秒,注意到他的神情有幾分寂寥,想說的話卡在了喉嚨,沉默地任由陸司珩拉她去了餐桌。
兩人默默無言地吃了早餐,葉風語飛快上樓換了一身黑衣,和陸司珩上車去墓地。
天氣陰沉,一輛全黑的邁巴赫行駛在車流稀少的公路上。車內氣氛安靜,一對身著黑衣、容貌出眾的夫妻坐在車後排。
男人臉色很黑,周身縈繞著低氣壓,臉部線條清晰硬朗,身材頎長,靜靜坐著,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塑。
女人表情淡淡,望著車窗外的風景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大片的黑色襯得她膚色極為白皙,是大片黑色中唯一醒目的一抹白。
車駛進郊區的一座青山裏,很快到了一座墓地前。
陸司珩和葉風語相繼下車。一位氣質華貴的黑衣婦人懷抱著一束白花,已經在墓地前等著了,陸司珩和葉風語迎上去:“媽。”“陸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