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第二層,這裏與第一層幾乎完全一致,最大的區別就是牆上的畫像變成了一個全身黑色持有雙頭鳥的惡魔,牆上的經文也變成了和瑪門有關的部分。

“看來應該是七宗罪沒錯了,隻是這個禁地的的主人在神學的領域應該是個學渣吧,七宗罪的順序都能搞錯,還是說這個禁地的主人有什麼特殊的用意?”

“想不出來,不想了,還是想想如何去下一層吧。”卡瑟琳娜放棄思考自己知道也沒啥大用的禁地主人的用意,轉而開始思考進入下一層的方法。

在來到這一層的時候她就已經觀察過,這裏與第一層一樣空曠,地麵上什麼都沒有,她心中猜測這一層也是要她從自身出發去解決一些什麼。

“既然這裏的通關方法和第一層一樣,那二者之間的通關方法必然隻有聯係的,撒旦,瑪門,七宗罪……”卡瑟琳娜口中念著這幾個名詞,突然眼眸一亮,她明白了!

現在已經出現在壁畫上的惡魔不論是撒旦還是瑪門,都是代表七大原罪的代表惡魔之一,撒旦代表的是暴怒,而瑪門則是貪婪。

“原來如此,是要我戰勝心中的這些最原始的欲望才能通關嗎,倒是有些意思,這樣看來從我騎上巨龍的時候開始就已經在接受考驗了,那這一關的考驗是什麼呢?我身世顯赫,從小要什麼就有什麼,戰勝‘貪婪’應該不成問題,隻是之後的傲慢什麼的就不好對付了,特別是色欲原罪……希望不要太困難吧。”

七宗罪其中的幾大原罪對於卡瑟琳娜來說都較為簡單,至少她有通過的自信,但色欲原罪,以她每次和陳尋睡在一起都會浮想聯翩的情況看來,色欲原罪就是對她最大的考驗沒跑了。

“隻是既然要考驗的話,這一關的考驗是什麼呢?總要先勾起我心中的貪婪我才能將其戰勝吧。”這個想法在卡瑟琳娜腦袋裏盤旋,但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她站在原地,周圍的一切夢境一般破碎,畫麵魔神畫像和經文的牆壁遍布著密密麻麻的裂縫,牆體一點點剝落,露出下麵隱藏著的金色牆紙。

天花板上生長出數盞吊燈,亮起金色的燈光,將這裏變得金碧輝煌。

喧鬧嘈雜的聲音湧進卡瑟琳娜的耳朵,一張張賭桌和無數瘋狂的賭徒以及身材傲人的荷官在周圍生成,而在她眼前同樣生成了一張賭桌還有堆成小山的籌碼。

在她的對麵坐著一位左眼上有著數條刀疤左手手指三根在根部被切斷的中年男人,男人麵部凶狠,可手邊的籌碼隻剩下了十幾個。

在二人的中間,一位身材火辣露出大片雪白麵帶黑紗麵罩的荷官手裏拿著一副牌,她輕輕拉下自己的領口,媚眼如絲,笑盈盈的看向卡瑟琳娜,“這位先生,您要是再贏下去,不管籌碼是你的,就連人家都是你的。”

然而卡瑟琳娜看都沒看她一眼,雖然她喜歡看美女,但也不是來者不拒,像是這個荷官這樣身材沒自己好還是個公車的,看了隻會髒她的眼睛。

“看來這是要靠賭博來體現‘貪婪’嗎?站在製作人的角度確實是一個好的選擇,不過想要破局也簡單,隻要在被勾起貪念之後離開賭場就好了,等等,她為什麼稱呼我為‘先生’?”

卡瑟琳娜目光轉向自己,入眼的是一隻長著密密麻麻的黑色汗毛的粗壯手臂,兩隻手掌上十根手指隻剩下四根,看來是個老賭徒無疑了。

“囉囉嗦嗦的說那麼多廢話,快點發牌,小妞,今天晚上爺玩死你!”卡瑟琳娜一隻手抓住籌碼拍在桌上,不受控製的用粗獷的聲音說出了這句話。

“不受控製嗎?果然不會讓我這麼簡單通關啊。”卡瑟琳娜心中暗罵一句,開始默默祈禱這個禁地的主人不會惡心到讓自己無法控製自己的思維。

荷官開始發牌,莊家,閑家各兩張,一張明牌,一張暗牌。

卡瑟琳娜看著自己和對麵男人的明牌心裏笑出了聲,她的明牌是一張方塊A,而對麵男人的明牌是一張二,她的贏麵很大。

對麵的男人用手臂擦了把汗,沒選擇保險,而是直接要牌,荷官發過去一張牌穩穩落在男人桌前,紙牌的邊緣恰好插進男人手指下麵,男人捏起撲克牌的一角看了一眼,旋即便如釋重負,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氣一般癱軟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