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卡瑟琳娜從床上坐起,用力搖晃陳尋想要將其搖醒,“老公,起來了,你應該不想你美麗可愛的妻子一大早就欺負你的二弟吧?”
此言一出,陳尋立馬從床上坐起,抓起被子遮蓋身體,聲音中帶著哭腔,“不要,不要。”
陳尋是真的想哭了,且不談他最新發現雙修之法會加倍消耗男性的體力和精力的弊端,就是昨天整宿整宿的幹,他身子也吃不消啊。
“逗你玩的,不過昨天晚上你的表現我很喜歡哦,那顆藥還真是管用呢,你昨晚真的播撒了很多種子呢,不知道會不會發芽。”卡瑟琳娜躺在陳尋身邊,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口。
“你還說,我也想撒在外麵啊,可每次你都把我壓在下麵,我哪有辦法啊。”陳尋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經過昨天一晚上的折騰,他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散架了,兩顆腎疼得厲害。
“嘿嘿,誰讓雙修真的很舒服嘛,邊快樂邊提升實力,一時控製不住。”卡瑟琳娜嘿嘿一笑,伸手在陳尋的牛子上彈了一下。
“好疼,你用了多大的力啊靠!”陳尋捂住要害,疼的在床上打滾,陰暗的爬行。
“好了,不逗你了,剛才巴德爾來電話,說他們已經到了,現在在成田機場等著咱,抱我去洗澡,然後你去接他們。”卡瑟琳娜躺在陳尋身上,小手在陳尋胸膛上畫著圓圈。
“你不去嗎?”陳尋把卡瑟琳娜抱起,顫顫巍巍的朝浴室走去。
“你力氣太大,把我弄腫了,走不了,我今天需要休息。”卡瑟琳娜抱住陳尋的脖子,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
十分鍾後,陳尋換好衣服搭乘電車前往成田機場。
成田機場外,巴德爾黑著臉坐在芙蕾雅的行李箱上,看著對麵手牽手站在一起的雷利和芙蕾雅二人一言不發。
而雷利和芙蕾雅緊緊的牽著手,目光如鋼鐵一般堅硬。
最終,巴德爾歎了口氣,“說吧,你們倆怎麼回事。”
雷利一步上前,認真道:“芙蕾雅家裏催婚,就想著拉我去擋刀,哪知道她爹看到我後就牽著芙蕾雅她老媽旅遊去了,芙蕾雅氣不過,就決定假戲真做,就是這樣。”
“嗯,就是這樣。”芙蕾雅點頭,和雷利站在一起。
“雷利,不是說好一起單身的嗎?你這又算是怎麼回事?”巴德爾抓住雷利的肩膀前後搖晃,質問道。
“還有你,芙蕾雅,你不是說最討厭我們兩個瘋子了嗎?你是怎麼看上這貨的啊,難道你忘了我們三個在桃園下發的永不戀愛的毒誓了嗎?你們為什麼啊。”巴德爾轉頭看向芙蕾雅,委屈的幾乎要哭出來。
現在他們紅蓮小隊,一對情侶,一個已婚男士,就剩他孤零零的一條單身狗,說不難受那是騙人的。
“老哥啊,咱也奔三的人了,該考慮人生大事了,我先和我對象約會去了,你就在這等著陳尋老弟吧,再見。”話罷,雷利拉起芙蕾雅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