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村裏一片寂靜。
村口村民家的狗子忽然叫起來,隨後傳出一個男人罵狗聲。
王大鵬聽見後就精神了,默默的捏了捏麻袋。
今晚,張俊宇不知道在哪混了一頓酒,喝到現在才回來。
一搖一擺,從公路上搖進通往家裏的小路。
突然,
路邊橘子樹裏閃出一道黑影。
一個麻袋從天而降。
套住之後就是一頓胖揍。
“你敢出聲,我就打瘸你!”
黑影威脅完,拳頭就往麻袋錘,時不時用腳踹幾下。
打了好幾分鍾才停下來。
小路上安靜了一會兒之後。
抖動的麻袋裏伸出一個腦袋。
張俊宇眯著眼四周望了望,沒看到打他的人,才從麻袋裏爬出來。
張俊宇的醉意被打醒了,按了一下打腫的眼睛,不禁吸氣:“嘶!”
“誰下手這麼狠!”
擔心那人還沒走遠,不敢破口大罵。
一瘸一拐往他家摸去。
....
“茉莉,開門呐!”
“茉莉,你怎麼沒開燈?”
“你這娘們搞什麼?”
房子的燈亮了。
錢茉莉紅著眼走出屋。
打開院子門,正想向自家男人傾訴。
蛤?
“你是誰?”
錢茉莉慌張的看著院門外的滿身泥巴的‘乞丐’。
“瞎眼啦!”
“你男人都認不出來了呐?”
“找揍是不是?”
張俊宇十分生氣,公路邊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頓,往家裏走,拐彎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下,又一頭栽到水溝裏。
錢茉莉反應過來,自家男人被人打了,馬上拉著張俊宇進門,迅速把院門關上。
張俊宇洗完澡,讓媳婦上藥。
“嘶!輕點。”
“嘶,狗日的下手真狠!”
錢茉莉一邊上藥一邊問他:
“你這是被誰打了?”
誰打的?我怎麼知道誰下的黑手,大晚上的在自家路口套麻袋,肯定守了他好久。
張俊宇也疑惑是誰打的他,他知道自己平常調戲的大姑娘小嫂子不少,得罪的男人多去了。
這人是誰呢?張俊宇開始回想最近調戲哪家小媳婦被人威脅過。
錢茉莉看張俊宇的表情,懷疑他晚上調戲誰家的小嫂子被那家男人打了。
她很生氣,把藥往桌上一扔。
“哼!你自己來吧!”
張俊宇趕緊哄她,悄悄轉移話題,看到錢茉莉哭紅的眼睛,皺起眉:
“村裏誰欺負你了?誰這麼大膽敢欺負我張俊宇的媳婦?”
錢茉莉抿了抿嘴,想說是王憨憨,但又不敢說。
兩年前錢茉莉陰陽王海軍的媳婦,被蘇翠花罵了,張俊宇幫忙又被王憨憨打得半死。
張俊宇床上躺了兩個月,不服氣,剛下地就去報警,結果把自己送進去教育了一個星期。
錢茉莉沒敢說自己自己差點被王憨憨打了,隻是說起王憨憨背著麻袋去山上打獵,用的還是彈弓,還帶回來一麻袋東西和兩條野蛇。
“肯定沒打到,那兩條野蛇也不知道從哪撿回來的。”
張俊宇沒在意錢茉莉說的還背一麻袋東西,他在山上放了十多個套子,幾天能套到一兩隻就謝天謝地了。
彈弓才打多遠?
他偷偷買了一把獵槍,那把獵槍才打四十多米,遇到野兔還不一定能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