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你說我最近為什麼老有點心慌呢……”

錢陽鬱悶的喝光了杯子裏的酒,歎息一聲。

“你要在這麼喝下去,我都得跟著心慌”

沈鑫無奈的看著這家夥,他現在看見錢陽就頭疼……

“我不是鬧心嗎……”

錢陽也知道他最近喝酒喝的有點多,就連張靜都有意見了,但是他最近總有一種煩躁的感覺,右眼皮也老跳……

倒不是說他迷信,但老話流傳了這麼多年,他多少還是有點信的……

昨天陸曉溪那丫頭還給他電話詢問王天的消息呢,但是他知道的也就那些啊……

“我也快鬧心了”

沈鑫聽著房門的電子鎖響起,痛苦的站了起來,果然,下一秒張靜就走了進來……

看著被人擰著耳朵提溜走的家夥,沈鑫搖搖頭,自己收拾起狼藉的客廳……

滴滴滴、

沒過多久,房門再次傳來動靜,是鯨回來了。

“那位怎麼樣了?”

沈鑫跟他打了個招呼,詢問了一句。

“不太好,最近總失眠,吃不下東西……”

鯨的語氣有點低落,他是回來拿換洗衣服的。

“錢陽又來了?”

“可不嗎,我一個以前家裏開酒吧的都快要被他喝吐了……”

沈鑫攤了攤手,對著鯨吐槽了一句。

“你把衣服扔洗衣機裏就行,明天我一起洗了”

“謝了”

鯨點頭,他不能出來太久,馬上就得回去。

“對了,那小子什麼時候回來?”

“說是下周,應該快了”

“可算要回來了,不然我對老錢的殺心是越來越重了……”

沈鑫嘟囔一聲,鯨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至於嗎……

抓緊拿了兩件衣服以後,鯨重新返回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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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多遠?”

王天看了一眼灰熊的臉色,心下有點擔憂。

那種傷勢,他們能做的有限,灰熊必須盡快送醫院,巴布魯也是……

“70公裏”

開車的雪茄立馬回了一句,他一直在關注著地圖。

突然,一陣汽車轟鳴聲從裝甲車身後側方的山坡上傳出,接著幾輛步兵戰車極快的冒出了頭。

噠噠噠、

猛烈的攻擊襲來,叮叮當當的打在了“拳擊手”的外裝甲上,是追兵到了!

“FUCK,來的這麼快!”

斑馬拿過灰熊的MK48架到射擊口,開始對著追上來的敵人進行反擊。

噠噠噠、

這種攻擊是不足以破開“拳擊手”的裝甲的,但他們必須拖延住對方的速度,不然失去了炮塔火力的裝甲車就是鐵罐頭,很容易被截停!

“去這個碼頭!”

王天指著裝甲車上電子地圖顯示的某個地方,對著雪茄大吼一聲,同樣拿起步槍利用射擊口進行著反擊。

走陸路肯定是跑不掉了,笨重的裝甲車在這個地形上根本不可能甩脫對方!

嗖、

身後追兵的某輛車上,一個法軍站在車鬥裏,在同伴幫他穩定住身形之後,立馬向著裝甲車發射了一枚反坦克火箭筒。

但好在黃蜂58式隻有光學瞄準鏡,雙方的距離和位置也不斷的變換著,所以這枚要命的火箭彈沒有命中,隻是打在了裝甲車身側五米外的地方……

轟、

法軍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隻好再次加速,準備拉近雙方的距離。

可他們身下的步兵戰車可不是人家的裝甲車,防彈能力有限,剛剛拉近距離車頭部分就開始不斷閃爍起子彈擊中的火花……

雪茄趁著對方暫時被壓製的功夫,把裝甲車的速度提高到了極限,瘋狂的向著三公裏外的碼頭開去,他們必須賭一把,賭這個民用碼頭有船!

憑借“拳擊手”強悍的防護能力,王天他們又毫不吝嗇彈藥消耗,終於,幾分鍾後他們開進了碼頭,而且……

有船!

作為連接馬裏和尼日爾的主要河流,尼日爾河上常年有著往來的客船和貨輪,也有很多有錢人會選擇偶爾開船在河上兜兜風。

此時就有幾艘快艇停在那裏,一些平民看著極速駛來還在不斷交火的車輛紛紛尖叫著四散奔逃著,有的甚至準備趕緊發動快艇駛離這個鬼地方……

“停車!”

在碼頭入口處,薔薇吼了一嗓子,必須得先建立一個阻擊陣地,不然他們根本沒有時間登船!

雪茄一個急刹車,並且猛的將裝甲車橫了過來,直接堵死了入口。

“斑馬、準星,帶著傷員和孫專員先走!”

王天更換了一個彈夾,迅速從打開的車門跑了下來,躲到一個掩體後麵開始對著緊隨而來的追兵進行火力壓製,香蕉和雪茄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