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天!!!”一聲嗜血般地巨響從天而降。無數黑雲緊密堆積而下,似乎大地都難以支撐在顫抖著,無數的龍卷風卷起一切可以卷起的東西,沙煙彌漫,洪水傾巢而下,無數的房屋倒塌著,一道身穿藍色帝皇裝的中年從天而至,一雙血紅色的燈籠眼睛也從烏黑的雲層中探出,那似乎是一頭百年老壽龜,和黑祖的塑像遙向而對,巨龜一聲嘶吼,帶著無數煩奧的符文震向黑祖的塑像,猶如數千根巨木折斷的聲音,帶動驚濤駭浪和無數龍卷風衝向黑祖的塑像,似乎要將黑祖的塑像撕碎吞噬掉。
“龍戰天,你我終究難免一戰,我想你也該料到有今天。”玄皇一臉的肅穆,因為對手不可小噓。
“額嗬嗬,玄明,你以為就憑你能將我如何,能將我龍騰帝國如何。”帝皇仰天大笑,笑的是那麼的瀟灑和灑脫,笑的是那麼從容那麼自信,笑的是那麼瘋狂和噬血。
“嗬嗬,龍戰天,有那麼好笑嘛,今天我來了連棺材都帶來了。”說著玄明單手一揮,一個黑色的東西從數萬丈的高空急速而降,黑色東西猶如隕石落地般劇烈高速的砸向帝皇,再距離帝皇不到十丈的高度停下來了,帝皇單手頂住了那件黑色物體,原來是一口用黑鑽打造的棺材,在海水的打濕下和陽光的襯托下黑鑽的顏色顯得無比璀璨,黑色龍紋將這口棺材緊密的纏繞著,這口棺材長有十米寬有六米這樣子,不過光從這棺材的外形給人的感覺就異常的重。
“龍戰天,今天這口棺材既是為你準備的也是為我準備的,不過我想這口棺材應該更適合你,額嗬嗬。”玄皇一臉的陰森表情,海水沾濕了玄皇的藍色發絲,幾縷頭發粘在玄皇的臉上,顯得玄皇是那麼的冷豔,極致的皇族氣質散發而出。
“玄明,不要說你今天站在這裏我無所謂,就是天上那二個老匹夫來了我也同樣如此。”說完帝皇將那口黑棺材直接用霸氣震向玄皇。
“那就手底下見真招吧,明年的今日我會給你祭拜的。”隻見玄皇手中暗結法則,大道交織,卷起重重巨浪,巨浪似乎感應到主人對它的召喚,紛紛雲集,居然直接組成了一頭長度有數百米的藍色冰龍,空洞的冰眼之中,黑氣不斷湧現而出,那是北海之中蘊含千年的深淵濕氣,碰到者當場形神重傷,玄皇上來就是殺招,絲毫不給帝皇還手的餘地,玄皇心中充滿了無數的冰冷仇恨,唯有將帝皇撕殺才能緩解心中那股深淵之火。
“區區手段,也敢造次。”隻見帝皇單掌伸出,霸氣保護著全身,血氣不斷的向著右手集聚,直接抓向冰龍的龍頭,冰龍無懼,一聲龍吼,雷聲震蕩,直接衝向帝皇,當巨龍接近帝皇時,帝皇瞬間消失,瞬間出現在冰龍的頭頂上,五指直接抓向龍頭,食指和中指瞬間扣入冰龍的雙眼,帝皇居然直接運用手碰觸冰龍的深淵濕氣,濕氣碰到帝皇的手指時,立馬瘋狂的侵蝕,濃濃黑氣散發而出,卻好像對帝皇沒有絲毫的影響,帝皇沒有給冰龍任何機會,單臂用力直接將這隻數百米長的冰龍舉了起來。
“玄明,你還是使出你的真正戰鬥力吧,這點手段對我來說就是個小孩子過家家。”帝皇瞬間五指合力,那頭冰龍頭部瞬間爆碎,一聲低吼,最終化為一場如瀑布一樣的雨水從天空落下,雨水灑落到帝皇的身上,被體外的那層霸氣擋住,順著帝皇的身體流下去。
“龍戰天,當年戰皇是怎麼被我父親重傷的我想你記得很清楚吧,咯咯~~~”冰冷的笑意裏帶著無盡的仇恨,玄皇滿目猙獰,似乎如一頭猛虎無比饑餓渴望他的食物。
“太上玄鏡”帝皇道出那件無上法器,臉上似乎也起了一分認真的表情,紫紅色的眼眸中一股血意也湧上心頭,當年戰皇就是受到這件法器的重傷被神皇和冥皇暗算。
“嗬嗬,看來你還記得啊”玄皇臉上顯示出了一絲蔑視。
“你就是有那件法器又如何,難道你以為那件法器還能殺了我嘛,當年那件法器重傷戰皇,不過戰皇也差不多將那件法器的威力大減,也已經不是原來的太上玄鏡了。”帝皇冷靜的說著當年的那一幕。
“哼,,,就是殺不了你,將你重傷還是綽綽有餘的。”隻見玄皇雙手奧義不斷,雙手之間雷電閃爍著,從玄皇的胸中一道黑色的深淵大門出現,一麵古樸氣息的鏡子靜靜的坐落在明鏡高堂處,古樸的鏡子懸浮在空中,一股浩瀚的洪荒氣息瞬間湮沒了出來,令帝皇渾身感到有點不自在,似乎在束縛自己,隻見玄皇再次手捏暗法,太上玄鏡從那黑暗的高堂處浮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