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懸崖之上。
趙恒聽到武刑獄的話，略微沉默了片刻。
靈石的來源他還真的沒有去研究過。
但是，根據趙恒的日常觀察，他也發現了，靈氣其實本身是天地間一種能量的體現，它是沒有實質的，更是特殊的。
目前還沒有聽說什麼武器或者科技可以直接采集靈氣的，能夠調動靈氣的，最常見的就是集靈陣法。
但這並不是科技的力量，而是陣法。
除了集靈陣法，還有就是聯邦最根源的科技，共振圓環。
這直接推動了聯邦的文明跨入靈氣時代。但趙恒回過神來思考，也驚訝的發現，共振圓環的科技居然沒有應用延展到其他科技之上。
也就是說，共振圓環也許並不是一種純粹的科技產物？
趙恒隻能這麼猜測。
除了集靈陣法和共振圓環，最後最常見能夠約束靈氣的東西，就是生物體和植物體了。
不過，植物體對靈氣的約束，往往需要數百年甚至數千上萬年的時間，這種效率，別說聯邦的科技時代，就算是上陳天、長青天這種文明，也不可能接受。
那麼，就隻有最後一種，最常見的靈氣約束方式了。
也就是生物體對靈氣的約束。
從本質上來說，人類的修行就是一種對靈氣的固化，是馴服靈氣強健自身、進化自身的過程。
但，修行的過程是循序漸進的，靈氣的固化絕對不能過量，過量之後，身體超過負載極限，就會成為一種負擔。
現在聽到武刑獄這種說法之後，趙恒馬上就理解了其中的原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方式，但如果通過普通人的身體約束，理論上來說，確實是可以得到更高純度的靈氣結晶的。
這整個過程肯定複雜的。
更是殘酷的。
因為長期吸收過量的靈氣，生物體必然會崩潰。
崩潰，就是死！
“這是錯誤的世界。”
武刑獄說道。
“蘭曾經來過這裏，她看到這裏的時候，我記憶很深刻。
她哭了。”
武刑獄的眼睛帶著追憶，臉上浮現出微微緩和的表情，似乎曾經的景象猶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
“你知道聯邦現在的人，那些修為越接近神的，越是漠視生命。
很多人甚至不將自己視為人類，而是高於人類的存在。
但在蘭的眼裏，人就是人。她無法忍受人與牲畜一般。
她參軍的意義，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結束這個世界的罪惡。
但她沒想到，宇宙的黑暗，就算是永恒燃燒的恒星也無法照亮。”
趙恒問道：“所以你選擇在這裏報仇，在這裏懲罰黑暗？
但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華盛豐，被稱為人類陣法之父，位列古靈大學二十七位一級研究員之一。
你能戰勝他？”
剛剛武刑獄提出華盛豐這個名字的時候，趙恒腦海中就浮現了華盛豐的信息。
一級研究員，這可是聯邦的寶藏。
也隻有這種位階的研究員，才有資格作為“奪天計劃”的發起人。
武刑獄隻是三級研究員而已。
這看起來隻有兩級的差距，但實際上，每一級的差距大到讓人絕望。
曾經開創了《星空冥想法》，被無數人尊崇的靈力大師，毛千秋也就是一級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