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侯狂一臉憋屈的樣子,韓小曼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
半個小時後,車子已經到了市區。
坐在那豪華的轎車裏麵,享受著前呼後擁的帝王般感覺,韓母感覺好嗨喲,她覺得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人生已經到達了高朝!
那一刻,他甚至覺得連旁邊的韓治國都有必要換掉……
正在韓母膨脹的時候,車隊卻突然停了下來!
韓母看著司機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走了?”
司機拿著電話詢問了一下,然後轉過頭看著韓母,一臉遺憾說道,
“婦人,前麵有人阻攔車隊,不讓我們過去。”
韓母一聽,眼睛瞬間瞪起,“竟然敢阻攔我們的車隊,翻了天了。”
說完直接拉開車門下車,氣衝衝的朝前麵走去,很快來到車隊前麵,看著一個人站那裏,一動不動。
男人二十多歲,穿著一身範思哲西服,帶著百達翡麗鑽表,背負雙手站在車隊前麵,臉色冰冷。
在他身後,十幾個穿著黑西服留著板寸的青年,手裏都拿著鋼管砍刀,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韓母正膨脹的不行,看到有人竟然敢攔下她們的車隊,她眼睛一瞪,指了指後麵的豪華車隊,豪橫開口,“能夠擁有這麼豪華的車隊,能是普通人嗎?竟然敢攔我們的車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前麵那個西服男看著韓母,突然嗬嗬一笑,“把車砸了。”
話音剛落,後麵兩個板寸男衝了過來,手裏的鋼管朝著前麵的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悍然砸下。
一陣炸響,那輛勞斯萊斯幻影頓時被砸的麵目全非。
韓母一看,頓時尖叫起來,“好啊,竟然敢在我們的車隊,你攤上事兒了,你攤上大事兒了!”
她的話音剛落,那個西服男朝著她點了點頭,又邪魅的笑了笑說道,
“揍她!”
後麵一個板寸男閃電般撲了過來,一個大耳刮子,抽到韓母臉上,韓母慘叫一聲,噗通一下坐到地上,半邊臉頓時腫起多高。
“尼瑪……”韓母頓時破口大罵,可是她的話音未落,那個西服男卻彎腰盯著她,一字一句開口,
“再敢叫喚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韓母,“……”
正在這時後麵響起了一個冰冷的聲音,“那是我阿姨,我不信呢!”
隨著話音,夏侯狂和韓小曼走了過來。
看到韓母披頭散發的坐在地上,韓小曼尖叫了一聲,趕緊過去把她扶了起來。
韓母看著夏侯狂咬著牙吼道,“夏侯啊,他竟然敢打我,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報仇。”
夏侯狂看著對麵的那個西服男,一字一句開口,
“你放心,你是我的親人,誰敢欺負我的親人,他必將付出慘重的代價。”
他的話音剛落,對麵那個西服男嗬嗬笑著開口,“你,就是那個把我堂弟打死的那個雜碎吧!”
夏侯狂毫不隱瞞的點了點頭,“你說是那個留著辮子的玩意兒吧,你可知道,他如何欺負我女朋友的……”
“我是讓你解釋了嗎?”夏侯狂話音未落,就被那個西服男粗暴打斷,“我就問你是還不是。”
“是。”夏侯狂平靜開口。
西服男點了點頭,豪橫說道,“很好,現在這件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我告訴你我的條件,兩點,第一,你死,第二,你的那個女朋友,為我堂弟配冥婚!”
旁邊的韓小曼一聽,頓時尖叫起來,“你也太囂張了,你以為你說什麼都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