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陵國會大廈內,召開了作戰會議,所有人在等待著文樵發言。
“現在有幾個省份響應我們的號召了?”文樵有些疲憊的說道。
衛隊官楊殷走來,拿著電報說道:“先生,現在有江西的李烈鈞將軍和上滬的陳英士都督響應號召,粵東省的胡展堂都督被袁蘇楷罷免,他竟然還聽了袁蘇楷的命令。”
“那西南四省沒有動靜?沈瑜的國防軍竟然不響應嗎?他也不像是傻子,難道不知道唇亡齒寒嗎?現在魏國要來打我們,吳蜀應該出擊,在赤壁大敗魏軍啊!”文樵皺起眉來。
現在的局麵跟他印象裏的差太多了,並沒有一呼百應的現象。
在會議室內的孫武看到臉色沉重的文樵,他去拿了點心和茶水,遞給文樵。
“吃點吧!一天沒吃飯了,那柏文蔚還在逃亡,他們安徽省已經被北洋軍給占領了,不要對沈瑜的國防軍抱有太大幻想,他們前段時間專心圍剿在黔貴省十萬大山裏麵的唐繼堯呢!現在又屯兵雲滇省邊境。”
“那蔡鍔也不會響應,他本身的立憲派思想很嚴重,現在唐繼堯借道雲滇省跑到廣西了,現在蔡鍔正在防備沈瑜南下呢!”孫武給文樵說了最近一段時間獲得的情報。
“混亂,真是混亂,難道我們就不能團結一致嗎?怎麼都是各自為戰,為了那些利益相互攻擊,這跟那戰國有什麼區別。”文樵歎了一口氣,接過盤子裏的點心,拿出一塊咬了一口。
黃克強忍受不了這裏壓抑的氛圍,打開了門窗透透氣,夏日的金陵悶熱悶熱的。
宋漁夫走過來看著文樵,他是真不想坐等結果,打鐵還需自身硬,現在貿然開戰必定失敗,要是各省聯合的話,那還有一戰之力,大不了就是南北朝的局麵。
可是現在情況不容樂觀,響應的人寥寥無幾。
“文樵,你確定要走上戰爭這條路嗎?黃克強都說了,這就是以卵擊石,彭城之戰咱們死的人太多了,現在就應該繼續好好談談,要是能通過憲法解決問題,那就皆大歡喜。”宋漁夫勸諫道。
文樵抬起頭看了看宋漁夫,開口說道:“就算隻有一個省追隨我,那我也要反抗袁蘇楷的獨斷專行,其他都督都收了封口費,自然閉口不言,不想得罪袁蘇楷,他不就擴充了幾十萬的兵嗎?真理能戰勝邪惡,這是亙古不變的事理。”
聽到這的黃克強在外麵散了散煙味走了進來說道:“文樵,你願意賭,那咱們就賭,但失敗後隻能逃亡扶桑了,跟五六年年前一樣東躲西藏,現在就是螳臂擋車,你可要想好啊!”
“我說了,那袁蘇楷就是一個偽君子現在不反抗,我們坐在這裏等死嗎?你沒看到他在慢慢的削弱我們的勢力。”文樵臉色漲紅,激動的說道。
“要不我去遊說其他省份跟著我們一起幹,人多力量大,我去找沈瑜,他手下有幾十萬軍隊,就算水分大,但也能狐假虎威,更何況現在唯一一隻成建製的的海軍在他手裏麵。”宋漁夫說出來了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