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亦軒也恢複平靜,行禮轉身拿書,眼珠一動,似乎又想起什麼,對喬予安說:“殿下如今殿下傷勢痊愈,也該回到朝堂了。”
“回朝堂!”喬予安坐在座椅上, 抬頭望著他,有些不安,好像自己目前什麼也不會,不過之前的三皇女似乎也什麼都不會啊。
“是的,如今朝堂上二皇女有君後坐鎮,羽翼漸豐,太女後背沒有勢力,所以處處被壓一頭,你該回到朝堂上培養自己的一方勢力了,二皇女品性難擔大任,若是她登位,殿下恐難逃劫難。”
“太傅為何會同我說這些?”這畢竟是黨派之爭,按理來說太傅不該輕易說出這些,喬予安有些疑惑。
太傅遲疑了一會回答:“臣乃肺腑之言,隻不過是不想殿下繼續頹唐下去,之前殿下在朝堂之上可謂是人心盡失,如今聽過殿下治理流民之言,臣覺得現在的殿下與之前的已經完全不同。”
聽了這席話,喬予安大笑起來:“看來太傅洞察人心的本事不一般啊。”
“殿下……”太傅有些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你說的對,我是該好好的在朝堂之上有點作為了,不然二皇姐豈不是過的太安逸了。”喬予安似笑非笑,眼神狠厲起來。
太傅亦軒著她的樣子,心裏竟然無端生寒,好似帝王威儀。
喬予安看太傅沒說話,便提醒:“太傅,今後還得繼續仰仗你教授我治國之道。”
太傅緊忙行禮:“殿下抬舉臣了,臣定當傾囊相授。”
喬予安走過去扶起太傅亦軒,太傅有些受寵若驚看著喬予安,眼神複雜。
喬予安輕輕一笑對他說:“如此,我們繼續吧。”
太傅亦軒把她這一笑深深印在了心裏,隨即回答:“好。”
流雲緩動,夕陽西下,今日的講授結束了,喬予安親自送太傅亦軒出門,太傅上了馬車還眸子深情的注視著她。
喬予安暗自一笑,若是能把太傅拉到自己陣營,那以他的聰明才智以後行事可就方便了。
待馬車徹底消失在街巷,喬予安才離開,今日摔了那麼一跤,背後都是疼著的,她扭動著肩膀朝前走去,沒有注意看,直接撞進了雲宋的懷裏。
“哎呦!誰呀!”喬予安叫出來聲,這一天天的怎麼這麼倒黴,現在真是哪哪都疼了,“雲宋,是你啊,你怎麼在這?”
雲宋含著怒意憋紅了臉,沒說話拉住喬予安的手腕,拽著就走。
這男人怎麼力氣這麼大,平日雖然有些嬌氣,但也是看起來端莊有禮,今日怎麼這麼有失分寸。
“雲宋,你要拉我去哪裏?”
雲宋沒有說過,自顧自的拉著她走,不一會終於他住的院子。
他猛地推開門,把喬予安扔到椅子上,單手握著扶手,整張臉貼近喬予安。
喬予安被嚇的往後縮頭,假笑著小心翼翼的說:“雲宋,你冷靜點,不知道我哪裏得罪你了。”
“哪裏得罪?我想了一天沒想明白,昨日為什麼我親你你那麼抗拒,還打暈我,是我長的不好看嗎?為什麼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喬予安皺著眉頭,隻覺得無語,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啊,怎麼反抗也成錯的了,不行得先安慰他一下,不然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出這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