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妻主我皮實,小傷沒事,對了,雲禮給我帶來什麼好吃的,我都聞到味了。”喬予安格外乖巧。
“就妻主最饞,奴家這就去端來。”慕雲禮起身去小心端來,端起碗攪拌攪拌說,“是瘦肉粥,還搭了幾碟小菜。”
喬予安張著嘴,朝慕雲禮說:“雲禮喂我。”
慕雲禮輕輕刮了一下喬予安的鼻子,寵溺的說:“好,奴家喂妻主。”
喬予安吃了一口,吧嗒吧嗒的嚼著:“對了雲禮,蘇公子和舟公子不可懈怠,他們不一般,我暈倒時明明聽到箭上帶劇毒,可是醒來卻跟個沒事人一樣。”
慕雲禮手一顫,放下碗扶住喬予安,焦急的問:“妻主是說,這箭上有劇毒?可是醫師都未查出來。”
“沒事了,多虧蘇公子及時救治,不然還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雲禮。”喬予安拉住慕雲禮的手。
“那他們還真不一般……”慕雲禮陷入沉思,特別是想起蘇白那張臉,男女望了都會自慚形穢,可他不僅有顏,在其他方麵也有造詣。
“傻雲禮,又在想什麼?”喬予安看他臉色漸漸不好。
慕雲禮把頭湊到喬予安懷裏,聲音清緩的說:“奴家是覺得,妻主身邊出類拔萃的人越來越多,不知道將來妻主會不會厭棄了奴家。”
“停,雲禮你何嚐不是出類拔萃,先不說我不可能厭棄你,你身為將軍府嫡子,堂堂三皇夫,也不許這麼悲觀。”喬予安摸了摸慕雲禮腦袋,沉默片刻又說,“但也不能怪你,愛情裏喜歡一個人總會謹小慎微,說明雲禮是真的很愛我,看來我以後還得加倍愛雲禮,給足你安全感才是。”
慕雲禮抬起腦袋,繼續端起粥喂給喬予安喂,看似平靜,其實心底暖暖的:“妻主總是這般,把奴家都寵的無法無天了,才說出這麼不著調的話。”
“能博美人一笑,足矣。”喬予安揣著小表情,都被自己說的話油到了。
同樣是用餐,沈府內卻又是另一番光景了,太傅亦軒和沈季知在同一張桌子上,沉默的各自吃著,沒有了酒的加助劑,幹什麼都束手束腳的。
“妻主。”沉寂中,太傅亦軒突然喊了沈季知一聲。
沈季知一口菜沒咽進去,嗆的臉色漲紅,不停的咳嗽,亦軒忙把湯端過去給她:“妻主小心些。”
“沒事,太傅想說什麼?”沈季知緩解了些,又咳兩下說。
“奴家是想問,明日上朝是否同奴家一起。”亦軒抬起頭期待的看向沈季知。
沈季知毫不猶豫回答:“不了。”
換來了沉默,看著太傅亦軒漸漸沉下去的臉色,沈季知又連忙改口:“一起,一起。”
沈季知滿臉苦澀扒拉幾口飯,男人心海底針,既然答案是要一起去,為什麼還要問出來。
“好。”亦軒臉上頓時又好了很多,繼續沉默吃飯。
過了午時,喬予安待在屋子裏覺得煩悶,就想到院子裏走走。
讓金林幫披上披風,然後慢慢在園裏閑逛。
金林就跟在幾步遠的地方,喬予安沒讓他攙扶,他自然也是放心不下的,因為她受傷,還去特意把監工建房的事交給了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