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醒了,沈季知沒好氣的走過來,扔下句:“既然你醒了,那本將軍就回去了。”
昨夜喬予安昏迷之際睜開過眼,看到的就是沈季知抱著自己奮力奔跑。
喬予安壓著聲音開口:“昨夜多謝……”
帶著傲慢,沈季知重新審視喬予安,抱臂說:“不必謝,要不是看在雲禮麵子上,本將軍可沒空多管閑事。”
沈季知抬腳走幾步回頭,看向旁邊的太傅:“太傅不走嗎?”
這話點醒了太傅亦軒,自己再留在這確實不妥。
他不舍得看向床上的人,俯身行禮:“殿下好好休養,臣也先退下了。”
沈季知看著亦軒眼裏都能掐出水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走向他,抓住他的手腕就拉著走,太傅皺眉看著自己被攥的緊緊的手。
異常疑惑,她不是最注重自己在慕雲禮心中的形象嗎,怎麼這時候禮節都不顧了。
“將軍,還請放手,弄疼臣了。”
出了門,太傅亦軒想從她手裏掙脫。
沈季知這才鬆了力道,裝作若無其事說:“就是覺得太傅剛剛走太慢,所以才拉著的。”
太傅亦軒麵無表情,不看沈季知,躬身行禮說道:“知道了。”
隨後加快步伐朝前走去,也不等沈季知。
沈季知撇嘴,喃喃道:“現在走的是真快。”
她一拍腦門:“這是重點嗎,太傅又生氣了……”
二公主府,喬蘇禾身邊,跪趴著個男子,身段妖嬈,衣服半敞。
喬予安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他的臉,他還乖巧的蹭蹭,很是乖順。
摸著他臉蛋的手突然停了,換成脖頸的一緊。
“殿下……奴是不是哪伺候的不好……唔……”男子的臉瞬間因缺氧漲成豬肝色。
喬蘇禾看著他這模樣嘲諷道:“子禦,你心上人可是剛死,你難道不恨本殿?”
子禦摸了幾下掐住自己脖頸的手,示意喬蘇禾鬆開。
喬蘇禾挑眉,這才不屑的放開手。
被放開的子禦,大口大口吸著空氣,如釋重負。
緩過來點才說:“殿下,奴心上人一直是殿下,怎會為旁人之死傷心難過。”
“哈哈哈,你倒是圓滑,這也正是本殿喜歡你的地方,好啊,賞你今夜上本殿的床。”喬蘇禾坐回椅子上,略圓的臉笑成了方的。
子禦又重新爬到喬蘇禾的身邊,被她像摸狗一樣的戲弄著。
喬蘇禾擰著茶杯,語氣逐漸陰鷙:“喬予安,別以為這樣就能扳倒本殿,勝利者隻能是本殿!”
又是小半月過去了,喬予安的傷口才轉好。
清晨一早就被慕雲禮拉著出來走動,喬予安望著滿園春色,心中感慨:果然是命定之人,受傷這麼多次閻王爺都沒把我的小命收去。
慕雲禮穿的素雅,走在這園中也是一道美不勝收的風景線。
“妻主,忘了和你說,昨日奴家回府,去看了小容與,小家夥長的可快了,這才過了多久,就會咿咿呀呀的了。”慕雲禮用指尖觸摸著沿路的花瓣,回頭朝喬予安道。
“都好久沒見到他們了……”喬予安記起遇刺那夜女皇的話,期盼的眼眸劃過一絲焦灼。
慕雲禮摘了朵花,走過來,插到喬予安發髻上,溫聲問:“如今妻主身子好些了,可打算回府去?”
“該回去了,今夜就回。”喬予安點頭說道。
剛回到府,喬予安就朝麗藝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