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女府內,咣當巨響,花瓶碎裂。
喬蘇禾拿著謀士出氣,那花瓶差點砸她頭上,被嚇的瑟瑟發抖。
“殿下,息怒啊,殿下。”謀士言玉跪下磕頭。
“本殿沒想到母皇這麼不顧母女情,竟然偏心到給喬予安留了這麼一手,遠豐是平景辰王之子!還好那蠢貨不中用,不然被她謀了這麼大的功績還了得。”喬蘇禾握緊扶手,青筋暴起。
謀士跪著上前:“殿下,如今女皇傳位給三皇女的意圖越來越強了,我們的大計還需盡早籌謀。”
“安插些人到女皇身邊去。”喬予安意味深長,“還有那正祥,找個時間悄悄做了。”
謀士勾起嘴角:“是,屬下這就去辦。”
“本宮也進宮去一趟,該好好和母皇敘敘舊了。”喬蘇禾從桌上拿起一個小瓶,冷冷一笑,握緊離開。
女皇的宮殿外連個守衛都沒有,喬蘇禾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正祥的聲音:“陛下當真要把皇位交給三殿下?”
女皇回答:“是,你看蘇禾哪裏適合做個女皇,讓她做個富貴閑散皇女就夠了。”
喬予安握緊拳頭,對女皇的不認可恨之入骨。
正祥又心急的脫口而出:“可是三皇女並非陛下的親生女,豈不是混淆皇室血脈了。”
“嘭!”女皇一掌拍奏折四散,憤怒的道,“朕說過,不許再提及此事。”
“陛下恕罪,奴該死,奴該死。”正祥邊打臉邊求饒。
門口的喬蘇禾瞪大眼睛,心跳劇烈,連忙跑了回去。
對於這個意外之喜,喬蘇禾十分滿意,喬予安竟然沒有皇室血緣,那就算她優秀於此,還有什麼資格和自己爭奪儲君之位。
喬蘇禾出宮後立即去相府,把這個消息告訴相國。
相國府內。
相國聽後,淚意朦朧,抬起頭喊道:“一一,你在天有靈,聽到了嗎?喬予安那廝竟然不是女皇的血脈,我們蘇禾才是天命之人!哈哈哈。”
高興之餘喬蘇禾抓住相國:“祖母事到如今,我們還得把喬予安的身世調查清楚。”
“皇貴君是宗正之子,興許從那可以知道些什麼,可是宗正在五年前就告老還鄉了,這些年是一點風聲也沒有。”相國麵露難色。
“沒事,我這就派人去查,從縣衙查下去,總會有線索的,對了,還有當年皇宮照顧皇貴君的那批侍從,也定能知道些什麼,那些人都是記錄在冊的,就算出了宮,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喬蘇禾洋洋得意。
相國把手放在喬蘇禾肩膀上:“蘇禾有魄力,祖母就等著你的好消息。”
喬予安在養傷,喬蘇禾片刻沒閑著,開啟地毯式搜索,凡是當年和皇貴君有關的人都被抓了個遍。
各種威逼利誘下,很快找到了告老還鄉的宗正。
喬蘇禾的侍衛包圍了一處小宅院,這裏怎麼看也不會是堂堂宗正所居之所。
喬蘇禾滿是嫌棄的一把推開門,走進去四處打量,看到屋子空落落的,一個會呼吸的都不在,挑眉對侍從說:“你確定是這?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殿下,絕對就是這,不應該啊,沒有人走露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