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好疼,嘴裏好腥,我的手沒有知覺了……有人在叫我?是誰在叫我?有光,好亮,好想看看是什麼……”
茂密的森林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生命,不論是動物還是植物,都是森林的產物,它們生在這裏,長在這裏,也會死在這裏。它們對森林的一切都無比的熟悉,森林就是它們的家。也不知這森林到底存在了多久,經曆了多少的歲月,才生長成這樣的遮天蔽日。也許隻有森林中間的那顆最大的樹才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但就算是這樣古老的樹也會從枝葉間漏下點點陽光。上午的驕陽就這樣穿過層層樹葉照向地麵,陽光照在地上,照在森林的地上。
“啊!”森林的中心突然響起一聲驚呼,一個男孩從森林中心的樹下猛地坐起。被眼前的樹木嚇住了,他向四周看了看,發現所有能看到的地方全部都是植物。他低下頭努力回想著醒來前的事,他記得他和朋友騎車出去,結果出了車禍,他躺在地上,覺得頭很疼,身體很冷,還記得有一道光,那道光很亮。想到這,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發現並沒有什麼傷口,甚至連衣服也並沒有破損。他不由得愣住了,低下頭低聲的說道:“為什麼,我為什麼在這裏而不是在醫院,這裏是哪裏。”剛說完,就聽到有什麼動靜響起。
在這安靜的森林裏一點點的聲音也都是巨大的,他猛地抬頭看去,在那林間樹木的空隙中出現一個踉蹌的人影。這個發現讓他從地上站了起來,向著那人影跑去,可隻來得及看清那是一個男人,還來不及看清麵容,那男人就像被地上裸露的樹根絆倒了似的摔倒在地上,從他的手中也掉落下了一把染血的劍。
這劍讓跑來的男孩愣了楞,他沒有繼續向那倒在地上的男人靠近,而是退了幾步開口問:“那個,我叫李晧,你沒事吧?你怎麼樣?這裏是什麼地方?”話音還未在這寂靜的森林中消失,就在那男人來的方向響起一聲獸吼。“這什麼聲音?世界上還有動物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嗎?”自稱李晧的男孩在心裏想。他向四周看了看,發現四周都是大樹,有的樹甚至要兩三個人合抱才能抱住。
在這樣的環境根本沒有逃跑的可能,先不說的這裏環境複雜,就說人類的兩條腿怎麼可能在這樣的環境裏,跑過從小生長在這裏熟門熟路的,不知道什麼樣子的野獸呢?所以李晧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他走到那個男人身邊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短劍,劍甫一入手李晧便覺得這劍不一般,這把短劍看起來雖然沉重,但入手後卻覺得靈巧易揮。劍鋒也打磨的極其鋒利,在劍身還刻著“離火”兩個字,隨手揮了揮,感覺趁手無比。
此時從那男人來的方向猛地竄出一道黑影,落在李晧前方十步左右的位置。李晧把目光從劍身上移開,看向麵前的野獸,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李晧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野獸,他此刻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眼前的野獸他從來沒有見過,甚至沒有聽說過。這野獸長著鷹一樣的頭,喙很尖利;卻有像豹子一樣的身體,身上的獸毛看上去很柔順;尾巴卻是像馬一樣,垂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