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向著那兩人撲了上去,那兩人本就有所防備,此時一見李皓撲將上來頓時向後退去,被躲開的李皓變得更加瘋狂了,不依不饒的向著兩個人中管虎衝了過去。
然而不過修煉一年的李皓不過突破了一次而已,那裏會是修煉多年的管虎的對手,再說管虎躲過李皓的第一次攻擊後,見李皓完全不管一邊錢年直奔著自知就來了,不由感到倒黴的同時更是有著羞惱,他很想問問李皓明明有兩個人,為何就選了我管虎為不去攻擊一邊的錢年,難道是認為我不如錢年嗎?一時間管虎看向錢年的眼神中也帶了一點恨意,人心果然是很奇妙的東西啊。
管虎雖然心中憤恨難平,但還是迎上了李皓的攻勢,幾個交手就讓管虎明白了眼前這個人,根本沒有和人交手的經驗,每一次的出手之間根本沒有招式可言。察覺到李皓根本不過是個雛後,管虎心中就知道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不說年輕的時候為了錢與妖獸廝殺,等進了陳家做護衛後手中也多了人命,而眼前的這家夥一看就是沒和人廝殺過的,招式之間胸腹大開要害畢露,管虎假意後退兩步瞅準時機一掌擊出,擊打在李皓胸前將其打飛出去,這是管虎的蓄力一擊必然出手要重一些。
李皓被擊飛出去落在地上蹭了很遠的距離,最後是撞到一棵樹才停了下來,李皓隻覺得後背在地上蹭的火辣辣的,撞到樹的疼痛感卻沒有那麼強烈了,他還未從地上爬起來就聽見有人說:“管虎,錢年你們兩個幹什麼呢?本少叫你們多少聲了?為什麼不回話?嗯?他是什麼人?”
聽到這個聲音李皓低著頭身子微微顫抖起來,他慢慢的抬起頭看見一個臉色蒼白身著軟綢的年輕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來到管虎和錢年的麵前,看著渾身沾滿泥土還未從地上爬起的李皓,毫不掩飾的投去一道鄙夷的眼神,說:“這是哪來的賤民,管虎,錢年你倆問過了沒有?”錢年聽到後立馬恭敬的回答說:“似乎是之前那一個村裏的人,可能當時他並不在村中,之後不知從哪聽到的消息,竟然一路追了過來,公子,你看要不要?”說完錢年伸出一根手指在脖子劃了一下,其意思不言而喻。
那陳家三公子還沒說話,剛才說話的錢年大喝一聲:“大膽,公子小心。”原來李皓這時已從地上爬起了,看著麵前屠殺了全村的凶手,遏製不住胸中的怒火再次衝了過來,可他剛有動作就被那個錢年發現了,李皓被憤怒衝昏了頭完全忘記了什麼招式,隻知道一個勁的往上衝,手中沒有武器就用拳頭,還差三四步就能一拳揮到那個三公子的臉上的時候,李皓被一旁的錢年一腳踏在了頭上,這錢年本就一心想在三公子麵前表現表現,這好容易有了機會自然是毫不留手。
這一腳再度讓李皓在地上翻滾了不知多少圈才停下,本就是怒火攻心氣息不穩的李皓此時連被擊中兩次,終於是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可他卻不管不顧的還想起身。
這時,那三公子才開口說:“賤民果然是賤民,明明有一條生路不走,偏偏要過來送死。”說完,像驅趕蚊蠅一般伸手揮了揮接著說:“趁本公子心情還可以,就饒你一條生路了,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大人不記小人過。”旁邊的錢年一聽,感情自己之前的表現都白做了,看向李皓的眼神不由得更加陰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