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心看著紀珩的眼睛,那雙眼眸好像暈染了墨汁,再也沒有往日裏的清澈,多了一層濃濃的暗欲。
她此刻正坐在一個危險的位置,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有個東西好像在蠢蠢欲動。
貼在後腰的手將她一點一點按進懷裏,目光所及之處,就是鎖骨上猶如烙印般的咬痕。
紀珩不滿她的分心,以為她在想霍鎧,眼底暗流湧動,恨不得把懷中人拆吃入腹,讓她眼中隻看自己。
又怕嚇到她,隻好克製著自己內心的瘋狂。
封心低著頭,觀察那個淡紅色的牙印,沒有注意到紀珩眼中的熾熱和偏執,否則一定會對他大為改觀。
她伸手在紀珩漂亮的鎖骨處輕輕撫摸,好奇地詢問:“這樣疼嗎?”
“有一點。”
“學姐,你吹一下就不疼了。”
紀珩低啞又清醇的嗓音,像羽毛一樣掃過她的耳朵,順著耳膜一點點鑽入心間,酥酥麻麻的。
男人的身子默默往前,就好像把自己的鎖骨送到她嘴邊一樣。
封心自認為從不是個貪戀美色的人,可現在她好像突然被打臉了。
明明霍鎧剛走沒幾個小時,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還是體驗了一番極致的愉悅。
而現在,被紀珩這麼淺淺的撩撥一下,心頭便湧出一絲癢意。
腦海中忽然閃出一些之前酒醉戲\/玩他的片段,臉皮漸漸發熱,眼下這副身體雖然不如霍鎧的肌肉性感,但該有的一點也不缺。
封心看著眼前漂亮的鎖骨,淺笑出聲,如他所願般微微低下頭,朝牙印處輕輕吹了一下。
結果,她剛吹一口氣,腰後的大手猛地收緊,將她摁在懷裏,恰好親在鎖骨的咬痕上。
“唔…”頭頂溢出一聲低哼。
隨後響起紀珩聲優般暗啞低磁的嗓音,“別動,這樣就不疼了。”
封心眸光微動,她忽然冒出一個猜想,紀珩是不是在勾\/引她?
平日裏那麼內斂乖巧的人,怎麼現在如此勾人,還用他那副得天獨厚的嗓音,貼在她耳畔低低地喘氣。
難道這就是別人說的純\/欲\/風?
封心眼底劃過一絲狡黠地壞笑,輕啟唇,她在牙印處輕舔了一下,果不其然,耳邊響起一聲性感又壓抑的喘息。
她不由得回想起那晚醉酒戲\/玩他的場景,紀珩的嗓音是幾個男人中最好聽的。
隻是紀珩比較內斂,不會像霍鎧那家夥一樣,肆意又浪蕩地叫喚。
誰知,今日好像失算了。
這個單純內斂的男人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輕咬著她的耳垂,舌\/尖勾著軟\/\/肉肆意撩撥,極其主動又熱情,讓她有些慌神。
耳朵是封心的敏感點,紀珩是從她淩亂的呼吸確認的。
眸色一暗,他含著耳朵上那塊軟肉,若有似無地溢出一絲低\/喘,懷裏的人漸漸軟了身體。
封心雙手無力,輕輕抵在他的胸口上,嘴唇已經離開那處咬痕,氣息微亂,啞聲道:“紀珩,停下。”
男人卻仿若未聞,舌尖像一條小蛇在她耳廓鑽來鑽去,後腰上溫熱的大手探\/進\/衣服裏,貼著她細嫩的皮膚,緩緩上移。
紀珩眸色暗沉,呼吸不由得加重,手下光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上次醉酒,他克製隱忍,因為不想嚇到她,所以任由對方戲\/玩,除了親吻,他並沒有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