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五.(3 / 3)

“我們去*場上走走吧?”阿蕾小心翼翼的看著楞在邊上的我開口詢問。

“好的!”就因為‘好的’這兩個字,我瞬間輕鬆了。

“你是練什麼專業的?”阿蕾用問話的形式繼續跟我進行交流。

“健美*,你呢?”

“我也是,剛剛進來不知道自己能練什麼,就選了這個,還以為很好練呢。”

我一臉前輩樣,正兒八經的告訴她:“訓練這方麵我有經驗,你要是在訓練上有什麼問題,找我就成。”

“那我提前謝謝你了,我最近壓腿就受不了,特別疼,從進學校到現在已經壓了有兩個月了,可是腿還是那麼硬,哎…”

“沒什麼,我剛剛開始壓腿的時候也很痛苦。壓腿這事不能急。記住,你在壓腿的時候要注意呼吸、放鬆,別硬頂著不敢壓,越這樣越疼,放鬆身體忍一忍就壓下去了。”

阿蕾一臉崇拜:“過人來就是不一樣啊,嗬嗬,明天上訓練課的時候,我試試你的方法哈。”

“恩,你看看管不管用…”

我跟阿蕾邊走邊聊天,廢話來廢話去,圍著*場轉圈聊天玩兒。當時看來很有情調的事情,現在一想,那時候可真夠‘傻*’的。

不久以後,我跟阿蕾基本上已經算是公認的一對了,天天吃飯什麼的都在一起。下課也在一起呆著。去一切我們能去的地方,一起無聊。相互說一些甜言蜜語,發一些不著邊際的爛誓。動不動,就愛來愛去。而且這種愛來愛去完全是精神上的,我們談對象已經有幾個月時間了,居然連吻都沒接過。後來,張豬說起這事,總是問我:“你們兩個在那幾個月的時間,晚上偷偷摸摸的出去都幹什麼了?”他把我問的總是無言以對。說實話,還真想不起來當時我們在一起都幹什麼了。

時間不算很長,我們就被迫分開了。分開並不代表著分手,也不是因為誰不喜歡誰了,而是我去了另外一個地方的專業隊,專門練健美*的,離我們學校有好幾百公裏遠,坐火車都要8個小時時間。如果想要練出點成績來,如果想要去真正的專業隊訓練,不分開是絕對不行。

到了新的環境,在訓練前大家開始做自我介紹的時候,在我看到範文悅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情不自禁的喜歡上她了,同時,把阿蕾忘的一幹二淨。

當然,範文悅如果想知道我在體校時的這些破事是很容易的,基本不用問我,因為我們一起來的姑娘們,對這類事情都比較熱心,知道的還特別清楚,她們往往能把我這個主人公都不知道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詳細描述給範文悅知道,事後在從範文悅嘴裏聽到她們說的‘事實’直叫我感覺詫異。由此可見,謠言的威力確實十分強大,叫人防不勝防。

為了追求範文悅,為了表示我的決定和真心,在收到阿蕾的信件以後,我直接拿給了範文悅看,並且叫她代我回封絕情信,以此證明我要追她的決心。經過此事,她非常肯定的認為,我不是好東西,並且堅決表態,我跟她沒戲。

5.

事情是從2000年開始的,到現在已經經過八年時間。在其中六年的感情生涯裏,多少次分分合合,相愛、傷害,我已經記不清楚。那些過往,在被時間沉澱以後,顯現出原本的姿態---青春的傷痕。

我們不斷尋找,不斷失望。不斷受傷,不斷愈合,一次次的體驗傷痕,一次次的發誓要忘記,最終,一次次的繼續重蹈覆轍。

對於我和範文悅的這場持續了很多年的感情戰來說,我們誰都沒有勝利,各自帶著一身傷痕,默默的離開。在相愛的時候,我們付出不要求收獲,我們真誠不需要欺騙,我們信誓旦旦,我們一起為明天奮鬥,最終,我們一起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