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三. - 二百五十四.(1 / 1)

253.

生活對於我來說是絕對沉默的,一直沉默到零五年過年回家的時候。

我從車上找了個以前我們小區的鄰居,幫著買到了三張臥鋪票,王誌軍打算跟我和範文悅一起回去。出發那天我跟老王同學在東站碰麵以後等待範文悅,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她每天在忙些什麼,我的日子過的單調而無聊,她可能也同樣單調無聊,我無聊的對著電腦跟小說發呆,她無聊的又跟她續我之後的第二個男朋友和好了——這是範文悅跟她對象一起去到東站以後我才知道的事情。

平心而論,其實這是好事兒,最起碼她也算有事兒幹了,而且她男友不是我們學校的,避免了在我麵前出現,也避免了讓我再次受到自己也覺的非常可笑的刺激。

王誌軍看到她們的出現不太理解這種情況,他小聲問我:“怎麼個情況啊?”

我同樣小聲回答:“我哪兒知道啊,不過那個男的你應該也見過,好像還是個研究生,以前她們就談過幾天戀愛,後來聽說吹了,現在看來,是又和好了。”

老王仔細的看了看那男的,告訴我:“這男的怎麼長的這麼廣東啊?估計有你一半重就不錯了。我覺的範文悅她媽肯定接受不了這人。”

我心裏微酸,臉上卻樂了:“你他媽想的真遠,還她媽呢。人家喜歡什麼樣的管你個屁事。”

老王又開始觀察我了,看了半天,他精準的看出了我內心的那點小傷痕,問道:“你看她跟那男的那麼親密,心裏就一點都不難受?”

被他當麵揭穿我心中的小酸楚讓我頓時就怒了,我想都沒想,即刻用姚微微反擊他說:“我難受個球了,你他媽怎麼那麼多事兒啊?有這閑心思給我添堵,你自己先想想怎麼搞定你們家那個遊戲狂魔再說吧,靠!”

老王也怒了,但是他很好的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沒有繼續刺激我,反而問我要不要去麥當勞坐坐,給他眼中的那對狗男女騰出空間,好讓她們肆無忌憚的親熱一會兒,當然,更主要的是避免讓我繼續被刺激下去。我點頭同意他的建議,他跟範文悅約好一會兒進站以後見麵,然後跟我一起走了。

我跟王誌軍坐在東站邊上的麥當勞二樓,看著窗外想著各自的心事兒,一起沉默了。

對於範文悅的那種感情,我說不清楚,雖然我一直想弄清這幾年時間的相互陪伴讓我們之間的關係變成了什麼鬼樣子——親情麼?不可能,友情麼?也不太像,難道還是愛情?騙鬼吧,我知道那已經不是愛情了,可是為什麼見到她跟他對象在一起的情況還會難受,還會心酸呢?難道是因為範文悅跟那男人的親熱勁兒讓我想起了當時自己也跟她有過這樣的快樂時光麼?還是什麼別的理由?——我知道,我再次陷入了迷茫的糾結之中。文字首發。

254.

家,永遠是我內心最好的避風港灣,可惜四年了,每年隻有3、4天的時間能待在家裏,享受內心的平靜。

年前,見到很久不見的老友們很開心,我在人前總是做出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跟朋友們打打鬧鬧,我知道這種行為也隻能短暫的欺騙自己而已,一但空閑下來,心裏那無法解決關於愛與不愛的矛盾問題就會如影隨行,無休無止。

痛苦誰都會,但是說起擺脫痛苦,我想,還真沒幾個人能很幹脆的說到做到,尤其是愛與不愛之間的抉擇問題,總是讓人神經兮兮,混亂不堪。

再次回到學校,我開始假裝相信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命運一事兒。聽說:什麼事業啊,學業啊,愛情啊,生老病死啊,一切的一切都被這隻該死的命運之手時刻左右著。在悲傷感突然襲來之時,我甚至想過把自己幹掉,以便逃脫自己無以名狀的悲痛命運,但是等那股子傷感勁兒突然過去以後,我又想,幸虧沒有真把自己幹掉,不然還真讓命運那隻很二球的臭手得其所願了,他媽的,我就不死,耗著吧,我到要看看命運是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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