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退出屋子,陳多多被母親要了去,他不覺清淨了許多。
感受著臉頰拂過微涼的晚風,望著涼城之上閃爍的霓虹光彩,他發誓一定會守護住這個地方,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回到自己房間,吩咐下人去打洗澡水,他準備先舒舒服服洗個澡在睡覺。
衣服脫盡進入澡桶中,全身毛孔就像同時張開了一般,所有的疲憊和憂愁都被溫水浸散,陳皮竟然就靠著木桶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他好像看見了一個穿著輕薄紗衣的女子過來給他搓背,然後又將他扶到床上。
女子渾身散發著幽香,溫潤的肌膚白裏透紅,特別是在紗衣下若隱若現的身材更是讓陳皮突然有了反應。
“春夢就春夢吧!再見了,西格瑪。”
他在夢裏將那個如小白兔一般的人兒撲倒,她隻是在懷中掙紮了一下就停止了抵抗。
芙蓉暖帳,銷魂蝕骨。
房外的蛐蛐聲也似小了下去。
陳皮次日直到日上三竿才醒,心想不過就是做了一個春夢,整個人就像是渾身散架了一般。
不過這夢也太過於真實了些,嘴裏仍然能夠回味出一股馨香的甜膩來,手間仿佛還有那滑膩的觸感。
說到滑膩,陳皮突然大驚,左手捏了捏,他馬上反應過來認為自己還在夢中。
直到身體逐漸感覺一具滑嫩的郊軀覆上來,被子裏突然鑽出了一個頭,圓臉是那樣的熟悉。
馨兒臉上仍然帶著紅暈,“還請……還請少主憐惜些。”
陳皮的狗腦直接陷入宕機的狀態,但他很快就想到一個可能。
聽著少女均勻的呼吸聲,應是昨晚在某人的折騰下累壞了,又重新睡了過去。
陳皮小心翼翼從那惹人犯罪的嬌軀下滑出來,到一旁穿好衣服,慢慢走出門去。
他先到城主府附近的菜市買了些食材,又到藥鋪中買了新婦恢複身體需要的補藥。
然後回來做了一頓豐盛的飯菜,把房間收拾好後,把一碟碟飯菜都端到房間內。
“不用裝了馨兒姐,快起來吃飯吧!”
馨兒有些臉紅地從被窩裏鑽了出來,衣服已經換好,但走路的姿勢仍然有些別扭。
一個三環魂尊能被陳皮折騰成這樣,可知昨晚是多麼瘋狂。
陳皮一邊往她碗裏夾菜一邊說:
“我其實是喜歡馨兒姐的,昨晚本是想對馨兒姐表白,但誰讓馨兒姐太迷人了,一時衝動……”
“你別說了,馨兒……馨兒其實也是喜歡少主的。”
馨兒紅著臉又重新把頭低了下去。
“那這樣就好辦了,我去向母親問問結婚的事。挑個時間咱倆先把婚定了,然後馨兒姐嫁給我好嗎?”
陳皮想既然事情發生了,那自己總要給個交代,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吃幹抹淨的渣男。
“不好!”馨兒說道,“我家裏沒權沒勢的,這事夫人那裏一定不會同意,我也不想攪到城主府的爭鋒裏連累家裏人。”
“少主……少主就當作是一場春夢就好。其實馨兒……馨兒昨晚想的也就是求一條退路而已。”
“馨兒隻想安安心心跟著夫人做事,報答當初夫人和少主的恩情。如果有了寶寶,馨兒就養大他,絕不會讓他知道他父親的身份。”
“什麼退路?我陳皮什麼時候竟然成了給別人留退路的工具人?”
他才不管什麼,把馨兒一把摟入懷中。
“我才不管什麼,馨兒你以後就是我陳皮的老婆了。既然我們相互喜歡,那我們就不能互相拋下。”
“你不喜歡形式上的婚禮,那咱們就辦一個你喜歡的。”
“反正我陳皮認定了你,隻要你不嫌棄,那我就粘著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