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宏帶著三個美女來到二樓雅座,一路上引來無數雄性牲口垂涎的目光,美女,總能讓人興奮,在酒吧這種地方出現的有錢美女更是讓人無法抗拒。吳天宏也不例外,對美女他也沒有半點排斥的心理,隻是相對臉上明目張膽寫著‘我想泡你’的雄性牲口來得沉穩淡定。
他沒有刻意拉攏關係,或是諂媚討好,隻是正常的介紹酒水,不卑不亢,臉上表情古井無波,也不至於有拒人於千裏的冷漠。這一點也讓幾個美女在心裏暗暗給他加上了兩分。
猛子暗自納悶,以為吳天宏這廝是全裝深沉,好博得幾位美女的詫異好感,可是直到吳天宏下樓,他才發現這男人壓根就是不解風情,真是讓他好好鬱悶了一把。
幾個美女也著實讓吳天宏詫異了一把,一般情況下,這種場合,這種氣質的美女肯定會點一瓶年份紅酒,而她們卻是點了兩瓶‘伏特加’,伏特加算得上是烈酒之王,一般的女人很難接受,這就是吳天宏詫異的根源。不過他倒沒有傻逼到去問人家為什麼。
到吧台拿了兩瓶伏特加,吳天宏想了想,順手從吧台櫃台裏麵拿了三支相對高腳杯杯口小的杯子,這才送了上去。
三個女孩中看起來氣質比較高傲的一個拉著身邊一個比較清瘦,但是卻凹凸有致的女孩說道:“紫依,不要想這麼多了,大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更何況你也沒有辦法不是?”
“是啊,晨晨說得對,我老爸和老媽還不是經常吵著要離婚,可是十幾年了還照樣在一起,有時候他們也很孩子氣的。”
歐陽紫依抬頭看了看了蕭晨和張靖,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淚波流轉,眉頭凝成一個疙瘩,讓人甚是愛憐。
“我知道他們這次是認真的,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歐陽紫依輕輕抽泣,香肩微微聳動,這個一直生活在溫室中的花朵自然不是胸大無腦的蠢女人,她有著讓人豔羨的美貌和淵博的學識,一個在上海複旦大學金融係每年把獎學金和獎狀拿到手軟的女人再笨能笨到哪去?
“就算他們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就算有什麼難題,他們不能心平氣和的麵對嗎?”歐陽紫依雙眼泛紅,更是顯得楚楚可憐。
張靖看了看蕭晨,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這幾個死黨原本知道了點消息,知道歐陽紫依定然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這才和蕭晨商量了一下,帶她出來散散心,平常這種低檔酒吧她們是正眼都不會看上一眼,可是像帝豪那種地方熟人太多,生怕有不識趣的蒼蠅撞到槍口上,這才來了這裏,可是沒想到也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為什麼?蕭晨,張靖,你們說為什麼?”歐陽紫依再也控製不住壓抑的情緒,兩行清淚簌簌落下。
“別想太多了,過兩天就好了。”張靖安慰道,一邊還不斷給蕭晨使眼色。
“是啊,是啊,這種事情經常會有的。”蕭晨隨聲附和,可是臉上也是寫滿了無奈。
“他們攤牌的時候各自帶著自己的新歡。”歐陽紫依自嘲的笑了起來,笑聲漸大,最後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哭還是笑。“我一直覺得我爸是個有品位的男人,可是那天我見到了最最可笑的事情,他帶回家的女人庸俗到讓人發指的地步,金戒指,金耳環,全身透著暴發戶的意味。就像菜市場賣豬肉的大嬸一樣。而我媽帶回家的小白臉除了臉蛋漂亮,沒有一點男人應該有的氣勢和尊嚴,在我爸的麵前一個悶屁都放不出來,你們說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吳天宏把伏特加打開,倒了三杯,眼角餘光憋見歐陽紫依,原本淡漠的心境沒由來的一陣憐惜。可是他始終還是沉默著轉身離開,他知道自己不屬於這個圈子,或者說他不屬於他們世界。
張靖和蕭晨徹底沉默,她們沒想到歐陽紫依的反應會這般激烈,過慣了養尊處優阿諛奉承的大小姐生活,這種設身處地去安慰一個人的事情還真讓他們措手不及,難度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