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意昨天買的衣服已經被送過來了,隻是送衣服的人不再是那個諷刺她的導購員了。
估計她老板已經把她給炒了。
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反正是她自作自受,也活該她亂說話的罪人。
她從那排衣架中翻看著新到的裙子,最終挑了一個款式簡單的貼身的裸色長裙。
她之前在她原來的世界的時候有過幾年的舞蹈經曆,基礎也還算是不錯,隻是許久沒有活動生疏了不少。
她這次準備的舞蹈就是偏向現代風的女團舞。
還記得那個時候她在電視上連續追的某個女團風表演的綜藝,她也想像她們一個在台上閃閃發光。
不過,現在這個機會不是來了嘛。
她換了衣服準備了一首節奏性比較強的曲子就去了舞蹈室。
這邊剛起身的謝時蘊扶著額頭,有些昏沉地從房門走了出來。
他手心捏著一個粉色的發夾去了謝晚意的房間。
敲了敲門後發現沒人。
出來的時候正巧碰著管家拿著他的髒衣服交給傭人。
謝時蘊沉著眉頭看了一眼簍子裏的衣服,喊住了管家問道,“謝叔,你看到晚意了嗎?”
謝管家一見到謝時蘊先是擔憂地看了他一眼,見他狀態比之前好了許多眉梢露出了一點喜色。
“你是說大小姐?剛才我看見她一臉喜色地往舞蹈室走了,估計是去練舞了吧!”
謝時蘊淡淡地點了點頭,本來想要轉身突然想起來又折回來問道,“昨天晚上是誰照顧我的?”
今天早上一起來就發現身體不僅清爽了許多,體溫也恢複了正常,腦袋也不劇烈痛了。
昨晚的記憶有些迷糊,他隻隱約記得床旁有一個人人。
其餘的實在想不起來了。
謝管家一聽,欣慰又自豪地說道,“那肯定是大小姐啊。”
接著又眉飛色舞地說著昨天晚上的情況,嘴裏不停地誇獎著謝晚意。
謝時蘊手心微蜷,神色一動,眸子裏閃過幾分詫異的神色。
他緊握著粉色的發夾問道,“昨天一整晚都是她在照顧我嗎?”
“是呀,大小姐忙活了一晚上,我半夜起來的時候都還看見你主臥的燈光透著微光呢。”
謝時蘊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他瞥了一眼他昨夜被換上的髒衣服,心中有種奇妙的異感。
那也是昨天她幫自己換下的衣物?
他張了張嘴想問出口,但看著謝管家到底是還是算了,點頭後就邁著修長的大腿朝舞蹈室走去。
謝管家提著衣簍招手示意了一個女仆,叫她去把謝時蘊的衣服拿去洗了。
等女仆走後他站在原地重歎了一口氣。
他為這個家付出太多了。
昨天夜裏他幫著謝晚意替謝時蘊打掃屋子,換洗衣物,硬生生被吵醒折騰到淩晨四點才進屋睡覺。
現在一大早就要開始幹活工作。
他真是太難了。
謝時蘊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一道清淺夾雜著歡笑的聲音。
如春風般溫和動聽。
他抬頭朝著這道聲音循聲望去。
謝晚意身著一身長裙,慵懶地靠在舞蹈撐杆上麵打電話,嘴角不時揚起歡笑著。
臉上的表情生動有趣,就像是隻靈動狡黠的狐狸一樣。
謝時蘊望著她的眉眼嘴角也被染上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在這邊等著謝晚意打完電話在過去的時候恰巧看見她朝那邊的小音箱走去。
她抬手輕輕一按的時候,房間裏頓時就響起了一陣舒緩又富有律動的音樂。
她在音樂下抬起一隻細白的雙腿按壓,表情似是痛苦之下揚起那如天鵝頸般的脖子。
細膩白皙。
從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她姣好的身材,纖細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