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的餐食是吳霞做的,哪怕我們有條件請最專業的月嫂團隊,但我和寧夏都沒有這麼做。
能自力更生就絕不張揚,這是我們刻在骨子裏的行事準則。
三天之後,寧夏可以適當的下床進行活動了。
五天之後,寧夏的身子已經恢複如初,不過是在月子期間,加上外麵下著大雪,該做的防護還是要做的,以免以後落下疾病。
小家夥雖然不在身邊,但寧夏每天都會催奶,然後將母乳交給護士喂給寶寶。
別看寧夏瘦瘦的,分泌的母乳還挺多的,估計以後可以不用買奶粉了。
十天之後,觀察到寶寶一切發育正常,便從保溫箱抱了出來,交接完相關手續後,我們也於今天出院。
值得一說的是,今天剛好是除夕。
時間都趕到這個程度了,這個年自然就在漯河過了。
我和寧夏的家人不知道生子的事情,但大劉和老魏肯定是瞞不過的。
然後,大劉和老魏都從老家趕了過來,剛好趕上了過年。
年夜飯是在大劉家吃的,飯菜自然是春妮這個川妹子做的。
國內有著坐月子期間不能串門的習俗,哪怕大劉說這是陋習,可寧夏還是沒有過去。
加上寧夏也不能吃太油太辣的食物,老魏和我都跟著勸大劉不要讓寧夏過來了。
大劉非常懊惱,嚷嚷著要把飯菜都端到我家裏去。
最後也沒如他願。
由於寶寶還小,我就沒有大喝,吃飽之後就溜回來了。
回到家的時候,孩子處於熟睡狀態,寧夏則坐在床邊一直凝視著寶寶,眼神裏帶著濃濃的愛意。
“他好乖啊!”
寧夏抬頭看了我一眼,並笑著說了這句話。
我也笑了一下,“應該像你多一點,我小時候就很鬧騰,沒少挨揍。”
可能是怕說話吵醒了寶寶,寧夏起身來到了門外,並輕輕將門關上了。
來到窗前,我摟著寧夏,眺望著四麵八方的璀璨煙花。
“明年孩子會走了,帶著他回家過年,城市裏沒什麼年味。”
我隨口說道。
“行。”
寧夏笑著附和。
......
由於身在漯河,除了大劉和老魏,身邊也沒什麼交往的朋友。
麵館的高管倒是有幾個是漯河本地的,但寧夏和他們僅是工作上的關係,私下並沒什麼往來。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大劉一大早就來敲門,手裏還拿著一個加大加厚的紅包,說是給寶寶的壓歲錢。
不一會老魏和吳霞也來了,也給了寶寶一個大大的紅包。
我笑著問,“你們這算是走親戚還是幹嘛?”
大劉嘿嘿說,“走親戚加蹭飯。”
寧夏不是很方便,做午飯的重擔就落到了我身上。
我的廚藝談不上好,但做的也能吃。
再說,大劉和老魏都不是外人,簡單糊弄過去就行了。
這四口子都知道在寶寶沒滿月的情況下,需要安靜的環境,於是都沒有把孩子帶過來,唯恐孩子的吵鬧影響到寶寶的睡眠。
當我將飯菜燒好的時候,才把孩子喊過來。
吃飯的時候,寧夏順便把壓歲錢給了。
之所以著急吃這頓飯,是因為老魏和大劉下午都要回去了。
回去的提議還是我主動說出來的,寧夏母子平安,他們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加上大過年的,就算大劉老魏沒有意見,也得考慮春妮和吳霞的感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