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回到獸營之後,武鋼就把他叫到了辦公室談話。
問了問他和沈鴿的事情,簡單教訓了他幾句,就給放了回來。
“武教,你就這麼放他回去了?”一位教練員笑問。
“不然呢?”武鋼反問,“我還要請他吃個飯嗎?人家兩個小年輕打情罵俏,咱們這些老家夥就不要跟著摻和了。”
“你的意思是說……沈參看上咱們家的小白子了?”教練員有些吃驚。
沈參的家世背景可不一般,她會看上季白?
武鋼點點頭,猜測說:“八成是這樣的!不信咱們走著瞧。”
……
回到宿舍,季白發現一班和二班的人全都臉紅脖子粗的,都跟剛剛看完黃書似的。
不過,他也沒多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脫鞋上床,季白拿起自己寶貝書,翹起二郎腿,閱讀起來。
……
時間飛逝,轉眼間來到了第二天。
獸營的訓練更加殘酷了,每次都是把季白體內最後一絲力氣榨幹才罷休。
回到宿舍,季白正準備休息,巴朗突然走了進來。
“季白,龍隊找你,讓你到他辦公室去一趟!”
沒等季白問龍隊找自己什麼事,巴朗便邁著矯健的步伐離開了。
季白聳聳肩,隻得將剛脫下的靴子重新穿上,離開宿舍。
他前腳剛走,一班的人在蔣小魚的率領下便行動起來。
蔣小魚把向羽強拉硬拽進宿舍,也不管向羽願不願意,便請他喝茶。
向羽拗不過一班的眾人,隻得留下,在他們的勸說下,一杯接著一杯地牛飲起來。
向羽喝得大汗淋漓,於是便將外套給脫了下來,搭在了椅子上。
趁著向羽上廁所的間隙,蔣小魚偷了向羽的外套,一溜煙地跑向教官們的宿舍。
原來,他之前和二班的人約定,哪個班要是武鋼宿舍偷到“刀鋒班”的紅旗,在大家麵前展示一圈再放回去,哪個班就是老大。
蔣小魚行動的同時,二班那邊也行動了。
蔣小魚穿著向羽的衣服從正門混進去,而張衝則是從樓房後麵,順著排水管爬了上去。
蔣小魚進了武鋼的宿舍,沒有找旗子,而是將從抽屜裏翻出通行證塞進口袋裏。
正當他摘下旗子,準備離開的時候,張衝從窗戶翻進來,一個飛撲壓倒了他。
兩人拳腳相向,掙脫紅旗,打得不可開交。
蔣小魚雖然瘦弱,但是他跟一條泥鰍似的,滑不溜手,躲閃的本事一流,張衝一時間也奈何不了他。
另一邊,向羽方便回來,發現自己的外套被拿走,立刻理明白自己中計了,忙跑回自己的宿舍。
恰巧此時,武鋼也開著車從總部回來。
結果,蔣小魚和張衝被堵在武鋼和向羽逮了個正著。
所有參與此次事件的新兵全都被丟進離岸萬米的地方,被懲罰在冰涼的海水中自己遊回來。
……
辦公室裏,龍百川正雙手環抱,凝視著黑板上畫著的一艘潛水艇,沉思著什麼。
“報告!”
一個聲音忽然打破了龍百川的思緒。
“進來!”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季白的臉探了進來,問:“龍隊,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