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海訓場食堂。
大家都在吃飯,季白卻在喝飯。
一碗米飯兩三秒就被他解決了,比喝白開水都快。
一連喝了十大碗米飯,季白才意猶未盡地離開,把蔣小魚他們的下巴差點驚掉。
“大虛,吃飽了沒?”蔣小魚嬉皮笑臉地問。
蔣小魚始終和季白保持半米的距離,他可不想再被季白身上的“刺兒”紮到。
話說,那些“刺兒”真的是真氣嗎?真氣不是金梁古溫黃這些小說家們虛構出來的東西嗎?難道是真實存在的?
如果是真的,那他可得學著,成為喬峰、郭靖、令狐衝那樣大俠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
“沒吃飽。”季白揉了揉肚子,一臉鬱悶。
如果不是電飯鍋裏沒有飯了,自己還能再吃十碗。
自己在水下損失了大概兩萬單位的真氣,維持呼吸消耗的不多,大部分消耗在了開蚌上。
從饑餓的程度來判斷,自己吃下的這十碗米飯,大概隻回複了一萬單位的真氣。
“小魚,你能不能給我搞些軍用壓縮餅幹啊?我可以給你錢。”季白突然看向蔣小魚。
海訓場沒有服務社,想買東西,得開車去獸營,太麻煩。
米、麵、油、蔬、菜和豬肉什麼的,後勤部會每隔一段時間派車送到海訓場,不用買。
海訓場的廚房現在由蔣小魚管,他那麼神通廣大,八麵玲瓏,應該能搞到壓縮餅幹吧?
“我可以試試。”蔣小魚沒有拒絕,他左顧右盼,見周圍沒有其他人,話鋒一轉,嚴肅道:“不過,你要和我說實話,你身上那些紮人的刺兒到底是什麼東西?”
“是真氣!”季白非常坦誠地回答,“我將真氣全麵覆蓋在了體表,除了我自己,其他任何人觸碰我都會受到攻擊。”
心念一動,季白從“絕”的狀態轉變成“纏”的狀態。
蔣小魚被嚇得連連後退,季白忽然間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不怒自威?”蔣小魚的腦子冒出一個成語,用它來形容季白現在的狀態再合適不過。
蔣小魚咽了一口唾沫,顫抖著聲音說:“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我能感受到有什麼危險的東西被你釋放了出來。這……這真氣,我能學嗎?”
“可以!”季白給出肯定的答複,“是個人都能學會。天賦好的人,一兩天就能學會;天賦差的人,十年二十年也不一定學會。”
“你想學我可以教你,不過,你要把壓縮餅幹給我弄來。不多,十箱就夠了!”
得了死鬼師父的好處,自己有義務把混元形意太極拳發揚光大,隻要有人想學,自己就會教。不過,要給自己一點拜師禮才行,自己不能白教。
“十箱?”蔣小魚被獅子大開口的季白給嚇到了,“我……我沒那麼多錢。”
“我什麼時候說讓你掏錢了?”季白撇了蔣小魚一眼,“你隻管弄來,錢我出,你不用擔心。”
“行了,我要繼續去修煉了!沒弄到壓縮餅幹之前,不要來煩我!”說完,季白大步流星地向著後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