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槍交還給柳小山，季白準備離開。
結果已經很明顯了，沒有任何懸念。
剛準備回後山練功，兩個熟悉的人影飛跑了過來。
“崔婕和烏雲？”季白心生疑惑，“她們兩個不在女兵隊訓練，怎麼來海訓場了？”
難道是知道自己被發配到了海訓場，特意來關心慰問自己的？既然是這樣，她們怎麼空著手來，不帶禮物也太不講究了吧？
柳小山也瞅見了奔跑而來的兩個女兵，向季白解釋說：“矮個子是女兵隊的副隊崔婕，高個子是草原神射手烏雲，她們這次來海訓場，主要是為了提高烏雲的射擊精度。”
“不用您老人家介紹，我認識她們。”季白瞟了柳小山一眼，臉上的表情有些失望。
還以為她們是帶好吃的來看望自己的呢，真掃興。
“你認識？”柳小山被季白的話給整愣了，疑惑問：“你是怎麼認識的？”
“無可奉告！”季白不想提及自己的黑曆史。
“走了，不陪你們兩位老人家玩兒嘍！”季白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邁著矯健的步伐離開了靶場。
路上，季白和崔烏二女迎麵相遇。
“季白？你怎麼也在這裏？”烏雲驚訝地問，她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季白，發現季白一點都沒有變，皮膚還是那麼白，神情還是那麼玩世不恭。
“被某個壞女人坑來的。”季白隨口回答。
壞女人？
崔婕和烏雲麵麵相覷，不知道季白說的是誰。
崔婕指著靶場，瞪著好奇的大眼睛，柔聲問：“季白，我剛剛遠遠地看見你從射擊位置離開，你是在跟鄧教練比試槍法嗎？”
季白點點頭。
“贏了還是輸了？”烏雲緊張兮兮地問，在她的心目中，季白是無敵的。
即使鄧教練曾經參加過馬爾斯國際偵察兵大賽，拿到過二等獎，還在近距離用槍把火柴頭點燃，烏雲也不認為他能贏季白。
“不知道！老鄧還在射擊中，現在還不知道結果。”季白搖搖頭，“我去喝口水，出結果了通知我一聲，拜拜了二位美女。”
話講完，季白背著手，大搖大擺地繼續前進。
“結果還沒出來你就離開靶場，有點太不尊重鄧教練了吧？”崔婕打抱不平。
季白不搭理崔婕，繼續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見到季白拿自己的話當放屁，崔婕氣得直跺腳。
“太囂張了！他一定贏不了鄧教練的！”崔婕杏眼圓睜，憤憤地瞪著季白漸行漸遠的背影，“烏雲，咱們走！”
二女來到靶場的時候，鄧久光剛剛完成一百發子彈的射擊。
“唉——不服老不行啊！”鄧久光歎了一口氣，雖然他也打出了一百個十環，但無論是準頭，還是速度，都比季白差遠了。
“別氣餒老鄧，失敗的不止你一個，不還有我呢嗎？”柳小山嘿嘿笑著，拍了拍鄧久光的肩膀，有些幸災樂禍。
確切的說，自己比老鄧強一點。
自己和季白比試，白嫖了一顆那什麼大還丹；老鄧和季白比試，卻什麼都沒撈著。
鄧久光麵露愁容：“咋倆都沒治住他，該咋向武教和龍隊報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