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女兵隊的訓練,與你無關!”崔婕瞪著季白,語氣不善:自己也不想烏雲難受,但烏雲的酒必須戒,因為這是大領導親自下達的命令,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我是看場子的,你們隻要在海訓場訓練,就和我有關。”季白反駁,“既然酒能夠增加烏雲的射擊精度,為何不讓她喝呢?一口酒換敵人一條命,多劃算的買賣啊!”
崔婕對季白的觀點嗤之以鼻:“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上了戰場,多帶一壺酒,就會少帶一盒子彈。子彈能殲滅更多的敵人,酒能嗎?而且戰場情況複雜,你能保證烏雲能一直有酒喝嗎?”
“我能保證!”
“你怎麼保證?”
“用真氣保證!”季白解釋說:“真氣擁有極強的可塑性,理論上它可以擁有任何性質,包括酒的性質。把酒壺借我用一下!”
季白衝崔婕勾了勾手指。
崔婕一臉懵逼地遞過酒壺。
“我去,度數夠高的啊!”季白隻喝了一小口,立馬被嗆得眼淚直流,趕忙將酒壺還回去。
稍後,他的氣沉丹田,默默運轉真氣,然後攤開手掌。
魯炎、崔婕、烏雲的注意力全都被季白的手掌吸引,隻見季白的掌心凝聚出一個小水窪。
“好濃鬱的酒香!”烏雲眼前一亮,她伸出手指,在水窪裏沾了一下,然後放進嘴裏吮吸了一下,驚訝道:“味道和我們家鄉的馬奶酒一樣耶!”
“不會是趁咱們不注意,從嘴裏吐出來的吧?”魯炎滿臉嫌惡地猜測說:真氣怎麼可能會變成酒,這是違反物理學常識的,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一定是季白的障眼法,一定是!
“咦——好惡心!”聽到魯炎的話,崔婕忙後退了兩步。
烏雲捂起嘴巴,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季白。
“魯炎,你少胡說八道!”季白剜了魯炎一眼,“崔婕!再把酒壺給我一下。”
“你要幹嘛?”
“不要問了,給我就是了!”
從崔婕那裏要來酒壺,季白將酒壺翻轉過來。
“別!”烏雲趕忙衝過去阻止,可已經晚了,她僅剩的幾口馬奶酒被糟踐了。
“你幹嘛!”
烏雲憤怒地一把奪過酒壺,往嘴裏倒了倒,將僅剩的幾滴倒進嘴巴裏。
“不要生氣嘛,哥給你滿上!”季白奪回酒壺。
在三人疑惑的目光中,他右手拿著酒壺,左手食指懸停在壺口。
崔婕非常不能理解地問:“你這是在幹什麼?”
話音剛落,季白的手指肚上邊凝聚出一滴水珠。
接下來,水珠變成水流,水流越變越大,“嘩嘩”地流入酒壺之中。
???
魯炎、崔婕、烏雲直接傻眼。
“搞什麼啊?魔術?”魯炎揉了揉眼睛,仔細瞅了瞅季白的手,看不見任何魔術道具。
崔婕嘴巴張得大大,仿佛能塞下一顆天鵝蛋:“這……這太不可思議了!簡直就是奇跡!”
“不知道味道怎麼樣?”烏雲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