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燃拿了藥膏回來,細細的給黎明晨上藥。
黎明晨看著許燃認真的模樣,突然就不委屈了,隻是專注的看著許燃的側臉。
長而翹的睫毛,溫柔的眼神讓黎明晨臉紅心跳。
“好了。”
許燃拍拍他的手臂。
“哦,好。”
要是再燙傷一點就好了。
黎明晨有些意猶未盡。
許燃看了黎明晨一眼,他一臉悵然若失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了?”
“啊,啊,沒事,我在想,廚房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收拾唄。”
“我來幫你。”
“你說啥呢,我的意思是,你一個人收拾。”許燃用手指戳著黎明晨。
“我都受傷了!”黎明晨忿忿不平。
“那廚房不也戰損了!”
“好吧好吧。真是不講道理。”
“嗯?我沒有和你在講道理嗎?”許燃危險的眯起眼睛。
“在,在。”黎明晨討饒。
“這還差不多,哼哼。”
謝疏昭明天就會回來。
唉,終於可以過上有飯吃的日子了!
許燃熱淚盈眶。
謝疏昭回來的時候,發現家裏多了一個人,疑惑的看向許燃。
許燃正和黎明晨在沙發上看電視,雙腿都放在黎明晨腿上。
雖然黎明晨萬分嫌棄,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坐著。
許燃聽見開門的聲音,從沙發上蹦起來:
“疏昭,你終於回來了!”
許燃抱著謝疏昭蹭蹭。
謝疏昭拍了拍許燃的背。
身後黎明晨酸酸的看著。
哼哼,真是無情無義的家夥,隻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要是讓許燃知道了他的想法,也隻會說,明明你才是那個新人。
許燃向謝疏昭解釋了緣由,謝疏昭不置可否。
“我先來做飯,你肯定這幾天沒好好吃飯,都瘦了。”
“嗚嗚嗚,疏昭,你真是太好了!”
雖然許燃有些心虛,每天吃外賣,其實他不但沒瘦,還胖了。
黎明晨在心裏埋怨:
會不會看啊,這哪裏是瘦了,真是無語。
等到睡前,黎明晨瞧謝疏昭自然而然的走進許燃的房間,抗議:
“為什麼你和他睡一間房?!”
“啊?這本來就是疏昭的房間啊。”
“那你搬過來和我睡。”
許燃拒絕:
“不要。”
“為什麼?我哪裏比不上他?!”
“你在說些什麼?”
許燃有些跟不上黎明晨的腦回路,怎麼就扯到比不比得上了?
謝疏昭反而對黎明晨笑了一下,就拉著許燃的手腕要走。
這在黎明晨看來無異於挑釁。
他也氣哼哼的回房了。
許燃還在思索:
他今天好奇怪哦。
一晃又是幾月。
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
許燃的父母終於要結束他們的旅行了,下個星期回家。
黎明晨那小子雖然最後還是回家了,但總是時不時來騷擾許燃,許燃每次都煩不勝煩。
這不:
“叩叩。”
“許燃,開門啊,我來找你了。”
許燃從床上爬起來。
這小子不知道哪裏來的精力,總是一早就來了。
許燃打開了門。
寬鬆的毛絨睡衣歪斜著,露出精致的鎖骨,沒穿鞋,赤腳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