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能不能別去,我感覺很危險....”
許燃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秦玉的衣角。
秦玉站在西山前,聽見許燃的話,咽了口口水:
“不行,師傅說,不能遇到困難就退縮!”
秦玉義無反顧踏進了西山。
“可是真的很危險!”
許燃追上了秦玉。
“噓。”
秦玉突然停下腳步,羅盤指針直直地指向前方。
許燃也看到了。
“他”在那兒。
“他”周身泛著濃鬱的黑氣,看不清模樣。
秦玉雙手結印,在眼睛上抹了一下,睜開雙眼,與黑氣中猩紅的眼對上了視線。
“他”衝過來了!
秦玉雙手定在羅盤上,羅盤高舉,“他”被彈了出去!
羅盤也裂開一道口子。
許燃見狀,隻好先回到耳釘裏,不給秦玉添亂。
許燃隻能依稀看見秦玉與“他”過招,好幾次從黑霧裏伸出的青黑的手都要紮進秦玉的血肉。
好在,最終黑鬼被封印在一隻小瓶子裏。
許燃飄了出來。
許燃圍著秦玉轉了一圈。
秦玉沒有受傷。
“原來你這麼厲害!那隻鬼我感覺他好強的!”
秦玉有些害羞,剛才的打鬥消耗了許多力氣,深呼吸了幾下:
“是你太弱了。”
“好吧......”
許燃沮喪,但無法反駁,悶悶地回了耳釘。
我說的話傷害到她了嗎?
可是....這明明是事實啊?
秦玉不能理解。
師父也總說秦玉弱,秦玉並不覺得有什麼值得傷心的。
可是....她好像很難過的樣子.....
懷著這種心情,秦玉回了酒店,今晚該休息一下了。
秦玉特地在床兩側都貼了符紙,這樣,許燃就可以觸碰到一整張床了。
“許...許燃,你要出來睡覺嗎?”
沒有回應。
秦玉難得失落,和衣而眠。
第二天一早,秦玉洗漱的時候,許燃打著哈欠出現在秦玉身後。
“你昨天怎麼不叫我?我都在耳釘裏睡著了。
睡的腰酸背痛的。”
說著錘了錘感受不到腰疼的腰。
“我叫了你的。”
秦玉垂下眼眸,不去看許燃。
“啊,原來是這樣嗎?應該是我睡著了,那你下次多叫我幾次吧!”
許燃嘟著嘴,一臉理所當然。
秦玉吐掉嘴裏的泡沫,看向鏡子,彎了眼眸:
“好。”
“我們現在去哪裏?”
許燃左閃右躲著迎麵走來的人群。
秦玉放緩了腳步,輕聲道:
“交易所。”
“這裏就是交易所?”
許燃看著眼前破爛的小屋,目瞪口呆。
“嗯,躲回去。”
許燃聽完立刻縮回了耳釘。
秦玉拿出一件黑麵罩戴上,走進了交易所。
“您好,我來交任務。”
“拿來我看看。”
秦玉遞出裝有黑鬼的瓶子。
“C級,新人吧?”
秦玉不說話。
“別擔心,我沒什麼其他意思。
好了,這是你的東西,拿好走吧。”
“下一個。”
秦玉拿著東西出了交易所。
七扭八拐離開了小巷子,取了麵罩,回了酒店。
一張銀行卡,三個瓶子,還有幾張符紙。
“這就是獎勵嗎?”
“嗯。”
“感覺和冒險家一樣呢。”
秦玉清點完畢。
“冒險家是什麼?”
“你沒玩過遊戲嗎?很好玩的一款遊戲。”
“沒興趣。”
“那好吧。”
許燃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