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湛酒醒後,滿心懊惱,他沒喝過酒,但見魏無羨喝了沒什麼事,他也是為讓毛仁義放下戒心,一咬牙才喝的,沒想到一杯下肚腦子就暈乎乎的,之後就不醒人事了。
他越想頭越痛,本想伸手按壓太陽太陽穴緩解一下,沒想到手卻抬不起來。藍湛用力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困住了,一轉頭就見魏無羨那張俊臉。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臉上,卻讓藍湛感覺汗毛要立起來了,他下意識的抬腿,用力一蹬,魏無羨摔下了塌。
“啊,虎子哥怎麼踹人呀!以後不和你一起睡了。”魏無羨睡的迷迷糊糊的,這會兒眼睛都沒睜開,就叫嚷著。
藍湛聽見魏無羨還和別人一起睡過更生氣了,“魏嬰,你怎麼在這。”
魏無羨這才反應過來,踹他的是昨晚喝醉的藍湛,迅速起身高興道,“藍湛你醒了,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藍湛還是對自己和人這麼親近表示無能,“你怎麼和我睡一張床?”
魏無羨見藍湛這副樣子又開始犯賤了,“昨晚你喝多了,你還記得吧!然後你就開始撒酒瘋,一口一個叫我魏哥哥,非不讓我離開,我也是沒辦法了呀!”
藍湛直勾勾盯著魏無羨,真想把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家夥毒啞了,他雖然喝醉不記事了,但是魏無羨的話他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房間鴉雀無聲,怕是掉了根針都能聽見響動,饒是魏無羨這樣社交牛逼症患者都覺得尷尬。
“好了不逗你了,昨晚你喝醉後……然後鐵頭就……最後你……就是這個樣子啦,一點也沒有幽默細胞。”魏無羨和藍湛詳細的解釋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本來二人醒的就晚,加上魏無羨細心的講解,時間轉眼就來到了晌午。藍湛靜心思考著魏無羨的話,他和魏無羨想的一樣,邪祟和鐵頭被要求隱瞞的事肯定有關係。
就在二人想弄清楚真相時,鐵頭不知從哪冒出來了,盯著魏無羨認真地開口:“如果我現在回答你的問題,你還會給我糖嗎?”
魏無羨也不知道最近怎麼都喜歡盯著他,難道又帥了,不過還是答應了鐵頭。鐵頭想著昨晚母親吃完糖果後的好心情,這會兒得到肯定答複,就開始回答他昨晚一直謹記在心的問題。
“那個怪物每十日就要蒞臨娘娘廟,並且要求村裏獻上兩個“貢品”,如果沒有,他就會大開殺戒。我聽說你們會被當成這次祭品,所以想著去看看,起碼幫你們收屍。”
魏無羨也是沒想到那一把糖,差點成為是自己身後事的酬勞,“那你了解那個怪物嗎?”
魏無羨見鐵頭不語,隻是緊盯著他,愣了一下,好笑的付了上個問題的報酬。鐵頭這才接著回答:“我無意聽到有人說那是任叔死後化作厲鬼,前來報仇的。”
魏無羨和藍湛都想著,要報的什麼仇,隨後發現這個任姓給了他們了啟發,二人對視一眼,魏無羨問道:“這個任叔和任芝是什麼關係,任芝丟失到底是怎麼回事。”
鐵頭又沒開口,魏無羨又一次秒懂,遞上糖果,就聽鐵頭緩緩道來。
任叔是三年前帶著妻女來到毛義村,他是個獵戶,經常上山打獵,然後去鎮上賣了換錢。這個木屋就是任叔的臨時據點,雖然任叔經常不在家,但任叔和任嬸很恩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