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語,這兩包魷魚絲給你。”於意遞給易秋語兩大包魷魚絲,這是她之前特意打電話請在沿海城市的媽媽寄回來的,因為易秋語愛吃。
易秋語接過於意手裏的魷魚絲,說:“哇!謝謝~怎麼這麼多,可是我一個人哪裏吃得了這麼多,分給大家一起吃吧!”
於意點點頭,淡然的說:“嗯,朋友之間不用客氣,我媽寄了很多,這裏我還帶了其他零食給大家,那就一起吃吧!”盡管是單獨給易秋語帶的,她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晚上大家都上床了,易秋語給於意發了一條消息:“親愛的,可以告訴我今天你眼睛為什麼腫腫的嗎?”
於意回複:“沒什麼!”
易秋語:“是不是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保護你!”
於意:“……,真的沒事,昨天看電影感動的。”
易秋語:“什麼電影,講的什麼?”
於意:“《yes or no》,兩個女生談戀愛,小師妹推薦的。”
易秋語:“哦。什麼跟什麼,別想太多。”
於意:“嗯。沒想什麼,睡覺了。安。”
易秋語:“晚安!”
一連兩天,於意除了三點一線和易秋語、夏紅雲正常的交流外,沒有多一句話,顯得格外安靜。就連找溫清遠問問題,都沒有多看後麵的易秋語一眼,隻有藍淺和小師妹才能和於意有說有笑。
夏紅雲私下問易秋語:“秋語,你覺不覺得於意這兩天有點奇怪,過於安靜,以前她看起來是挺高冷的,但是我從來沒覺得她這麼冷過,有點可怕。”
易秋語怎麼可能沒感覺到,隻是她覺得於意應該很快就能恢複“正常”,她們三個還是能跟之前一樣形影不離,除了睡覺。她跟夏紅雲說:“我沒覺得啊,你看她跟藍淺和黃桃最近玩得好得很呢,這樣很正常吧!”
夏紅雲想了想,覺得於意可能朋友太多了,一段時間跟這個朋友親近,一段時間跟那個朋友親近,確實也正常,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便不再追問。
令易秋語沒想到的是,又過了兩天,於意對她還是那般冷淡,是唯獨對她。她們之間可以正常交流,但她總覺得於意不在意她了,有時候甚至可以忽視她。
有次下課,她想去找於意玩,剛走到於意座位前,於意就起身離開說自己要去上廁所,等到上課鈴響了於意再回到座位。
還有一次課間操結束,她想去找於意一起回教室。相隔幾步,於意好像沒有看見她一樣,叫住了遠處的小師妹,於意與易秋語擦肩而過,挽住小師妹。二人說說笑笑的,挽著手在操場散步。
易秋語感覺自己被冷落了,心裏五味雜陳,有些難受,情緒也高不起來了,一下課眼神就追著於意,關注著於意。
她想著於意可以和別人玩得好,那麼她也可以,於是她開始做什麼都拉著溫清遠,在於意麵前晃來晃去。
然而,於意麵對易秋語這一舉動表現得無動於衷,因為於意就是故意的。一方麵她不想自己越陷越深,另一方麵也想試探易秋語對自己究竟是怎樣一種感情或者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