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長公主的人從西楚把他帶回大梁,還親自過來見他,心裏劃過幾分不安。
長公主是察覺到了什麼,不然她怎麼會命人把他綁來。
“長公主殿下。”
“你們是怎麼回事?把父皇的禦前太醫嚇成這樣。”葉望舒看向旁邊的鶴一一眼。
“殿下,魅衛將他從西楚帶到大梁,一路上都照顧有加,沒有對他動手動腳。”
“那他怎麼會被嚇成這樣,要不是你們的問題,那就是他做了對不起本宮的事。”說完葉望舒看向跪在地上的穆文,她嘴角上揚,“是不是你做了虧心事,對不對?”
穆文臉色大變,他趕緊否認。
“長公主殿下,在下冤枉啊。”
“既然你覺得本宮冤枉你,那你說說為何要怕本宮呢?”葉望舒再問他一次。
“我.......”穆文對上女子妖豔入骨的桃花眼,心口窒息,由於太過緊張,雙手沒力。
鶴一看向穆文的眼神冰冷冷。
“你們都退下。”葉望舒起身擺了手,示意鶴一等人都退下。
顯然葉望舒有些事不想讓第二個人知道。
鶴一聞言,朝著她行禮,畢恭畢敬退下去。
其他人行了禮,跟著鶴一離開水牢,守在外麵,沒有葉望舒的允許,他們是不敢踏進水牢一步。
葉望舒朝著跪在地上的穆文走近,站在他的麵前。
穆文見她走過來,仰頭看向眼前的女子。
“長公主殿下。”
“啊~”
跪在地上的穆文痛得叫出聲,臉色慘白,額頭布滿汗珠。
葉望舒腳踩在他的肩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跪在地的穆文。
“是不是覺得很痛?”
穆文點了點頭。
聞言,葉望舒嘖了一聲。
“本宮後背有一朵紅色的彼岸花紋。”
聽到她提及到彼岸花紋,穆文終於知道她怎麼突然將他從西楚的賀蘭山帶到大梁,原來是為了這個。
一想到這個,穆文忍著肩上的痛,不敢說話。
“你跟葉辰安來往的書信提到過本宮後背的彼岸花紋。”說著,她用力踩著穆文的肩上。
葉望舒力氣大,還是一個高手,她一腳踩下去,還特意加大力氣,穆文這肩恐怕是要廢了,要是她再不放下的話。
“我.......”
“怎麼?你還想否認。”葉望舒冷笑,一腳踹去。
很快,水牢內的慘叫聲響起。
穆文躺在地上,他蜷成一團。
“本宮的脾氣不好,趁著本宮還能跟你好好說話之前,把你做過的好事都說出來。”葉望舒走上前,站在穆文的旁邊,抬起下巴,雙手抱胸,伸腳踩在穆文的手心。
穆文痛得嚎哭出聲。
“以為用幾個梵語,覺得本宮看不出其中的名堂,可惜......”葉望舒眼中閃過幾分瘋狂,“本宮識得梵語。”
聽到她提到梵語,穆文即使腦子再蠢也知道,她是看了他跟皇上來往的書信。
他明明為了預防被發現,特意用梵語,沒料到長公主殿下會梵語。
“長公主,在下沒有......”
葉望舒開口打斷他的話,“既然死到臨頭還不肯認的話,那你就別怪本宮手段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