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鄭國慶在辦公室格外高興,不過也在思考一些問題。
高興的是老蔡那邊有了動靜,思考的卻是如何變被動為主動,而且不失自己的風度。
想到這,他不由自主的起身,準備為自己泡一杯茶放鬆一下。
隻見,他從抽屜裏拿出茶盒,捏了少許茶葉放進了杯子裏。
接著,他拿起茶杯,接了一些大約七八十度的開水。
反複衝洗了兩遍,搖勻倒幹淨後,拿著茶杯又去接大約七八十度的開水泡茶。
以前,他喝茶也沒有這麼多講究,隻有遇到棘手的事才會這樣做。
他這樣做,可不是為了打發時間,卻是在自己的腦子。
按他的說法,當你在思考一個問題沒有結果的時候,就要換一下腦子。
接完水後,他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隨後轉身坐到了椅子上。
他又一次想起了曹佳的事,不過這次他像變了個人,思緒一下打開了。
這可能就是人們說的,到你想不通的時候,換一下思維可能會有意外的收獲。
吳德全來找曹佳,應該不是他自己的意思,可能是老蔡讓他來的。如果不是老蔡讓他來的,最起碼老蔡默許了,不然他不會來。
曹佳能來向我彙報,說明他還是在乎我的意見,這就好辦了。
如此看來,老蔡那邊比我還重視這個事,接下來就看他會有什麼動作。
曹佳這邊,就不一樣了,鄭國慶對他的事當麵也沒再說什麼,這讓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東南西北。
從鄭國慶那出來後,曹佳就放鬆了自己緊繃的神經,心裏想著鄭部長也許會再來問他。
令他沒想到的是,鄭部長居然沒有這樣做,這讓他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再一想,既然選擇了鄭部長,那就隻能等他的消息了。再說,除了他以外,自己這邊好像也沒有什麼能說上話的人了。雖說許飛可以,但是他是一個普通人,說出的話是沒有一點份量的。
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吳德全吳秘書,他能來說明許飛跟他說過我的事。
不但許飛說過,而且很有可能蔡建國部長知道這個事,會不會蔡部長也同意這個事。
上一次他來,我跟他已經說過我的想法,雖然我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他應該可以聽出來,他能來也是想肯定一下我現在的想法。
在吳秘書這裏,我已經沒有了優勢,就不能再指望他了。在他這兒,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願他會起到一些作用。
此刻的吳德全,他也在盤算著曹佳這個事,這個事對他來說也有些棘手。
按理說,吳德全可以將現在的情況彙報給蔡建國,讓他來定奪和處理。
這個思路,他也想過,但他現在不能這樣做。不是不敢做,而是他有其他想法,他想借此事讓部長高看他,從而將他再提攜一下。
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已經超越了自己的權限,隻能兩個部長來決定這個事。
就在他犯愁的時候,他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他要再跑一趟曹佳那兒。
去曹佳那,不是繼續和曹佳談,而是要試探一下鄭國慶部長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