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發後3小時,S市公安局城南分局會議室。

“犯罪嫌疑人李元,男,33歲,S市人,廣元集團董事長,父親是廣元集團前任董事長,5年錢因為公司瀕臨破產導致腦出血,半年後搶救無效死亡。李元28歲接手廣元集團,僅僅用了1年半的時間讓廣元集團起死回生,並且最近兩年公司業績一路高升,可以毫不客氣的說現在的廣元集團比他父親最輝煌的時候還要強盛。6年前跟他的妻子劉麗結婚,並於3年前產下一子。最後一次出現是在案發現場的後院,有目擊者稱李元渾身是血,向城郊逃竄。本案共有5名死者,張慧芬,女,58歲,是嫌疑人李元的母親,死者頸部有明顯的淤痕,雙眼突出,麵部呈青紫色,與自己的臥室被活活掐死。劉麗,女,30歲,嫌疑人李元的妻子,死者在客廳裏左胸口遭外物入侵,心髒粉碎,根據傷口的情況來看,很有可能是被人將心髒徒手抓碎。李媛媛,女,25歲,死者在自己的臥室雙手被綁在床頭,屍體**,雙乳被割下,生殖器損害嚴重,並且在死者的生殖器裏發現李元的**,死因是失血過多。保姆劉桂芳,女,50歲。死者全身都有明顯的外傷,內髒嚴重出血,應該是暴力毆打致死。至於他三歲大的兒子,死於自己的床上,胸部和腹部被剖開,左側肺部以及肝髒和腎髒被人強行摘取,並且沒有在現場找到。以上是犯罪嫌疑人和死者的情況,各位還有什麼要說的”張海旺一邊合上手中的資料,一邊低頭看著麵前坐著的副隊長魏長福和沉默不語4名支隊長。

魏長福看了看張海旺,又看了看身邊低著頭的幾名支隊長,歎了口氣。也難怪他們4個不說話,這樣的案子連他都聞所未聞,在全國範圍內恐怕都是罕見的,普通人恐怕更是隻在歐美電影裏聽說過,更何況死者都是與犯罪嫌疑人朝夕相處的人,現在一口氣都死光了,連個可以詢問的人都沒有,別說抓人了,找一條線索都困難。魏長福想到這,又看了一眼臉色越發難看的張海旺,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我建議立即成立專案組,一一排查犯罪嫌疑人身邊最近出現的可疑人物,李元忽然性情大變,肯定是有未知的因素在內,還有馬上向上級請求,加派警力,畢竟嫌疑人現在可能陷入一種未知的精神狀況,極其危險,建議所有參加搜查的警員佩戴槍支,一旦發生特殊情況可以立即開槍,要最大限度的保障他人的人身安全。至於媒體方麵...鑒於嫌疑人危險性過大,不建議全麵封鎖消息,應隱瞞部分案情避免造成恐慌,同時提醒公眾注意小心防範。”

張海旺默默聽完魏長福的話,略微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你們幾個還有什麼建議?”“沒有!”“那還看什麼?立即行動。”聽到這話,幾名支隊長如臨大赦般的衝出會議室。

“老魏。”看著幾名支隊長都出去了,張海旺無奈的叫了一聲。

“說吧。我聽著呢。”魏長福低頭答道。

張海旺看著魏長福,他知道魏長福很少低頭,而他低頭的時候基本都在想事情,而他知道魏長福此時此刻正在思考的不是如何去抓李元,而是在思考到底是什麼原因才把李元變成了一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狂魔。“想出來了嗎?”

“嗯,想出來了,鬼上身。”

聽到這話張海旺苦笑了一聲,的確,就算是精神失常恐怕都不會變的像李元那樣,除了鬼上身沒有另一個解釋。“還有呢?”

“還有就是凶手不是李元,是一個無論長相外貌,還是指紋、唾液,甚至DNA都一模一樣的複製人把李元全家包括李元本人都殺光了。”魏長福說完狠狠的一拍桌子,走出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