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母住院這期間,來醫院看望薇母的人很多,大多數都是真心真意來看看這位多年的好友這個一生善良的女性。有薇母的好朋友,好同事,還有些麻將朋友來醫院看望她,鼓勵她。唯獨沒有她口中的那個讓她歡喜讓她憂的姓賤男人來,那個姓賤的男人也不知道他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薇母生病了?而且很大的原因也有他一份,反正自於薇母生病以後薇薇安再也沒有見這個姓賤的男人了。薇母單獨見與沒見也不知道了。
後來的時光裏,薇母再講起這個男人後就沒有從前那麼多感情可言了,大多數是總結一些生活上應該規避的事,尤其在男人身上不應該投入太多感情一類的。
又一個星期,身體恢複期過了後,薇母感覺到是比以前好些了,她自以為能出院了,但是早上查房的時候主任醫生又笑咪咪的對她說:“裏師,好好吃些好的,好好休息,感覺好一些沒有?過些日子要幫你上化療。”
薇母一聽,好了大半的傷口仿佛又被撕開了。
薇母急切的對主任醫生道:“我不做化療,也不做放療,我現在切了女性最重要的部位感覺都已經不是女人了,聽說化療又難受,又掉頭發。我不做,我要出院,我要回家。你們就是想把我當小白鼠”說著就有要起床的動作。
整個場麵大家都尷尬的不得了。
主任醫生見怪不怪的說:“好好好,你今天就可以辦出院手續回家休息了,但是你要按時來複查,不舒服就回來得診。”反正她在醫院也做不了什麼,而且住了兩個多星期的醫院,在醫院方看來也是到了極限了。再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接著,讓值班醫生交待了家屬些事項,讓放他們一家人回去了。
回了久違的家,薇母一下子心情上都輕鬆起來,躺在家裏的床上覺得空氣都不一樣了。她已經決定了,哪裏也不去了,要好好養著,反正現在工作也丟了,隻等著病退一段時間就直接辦退休。沒有什麼追求了,她也不要做什麼勞什子的放化療。她以往聽說隻要保持好心情,AI症病是會自己好的,她也一定可以做到讓她自己好起來。
薇薇安也放棄了對薇母的強求,她覺得還是應該讓一切恢複原來的本真。隨母親去吧,而她呢?她在思考她自己的問題,她不能再像以往一樣的生活了,她快三十歲了,現如今母親也病了,她首要的任務就是找個人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給嫁掉。
改變現在的一切。
薇薇安仔仔細細的想了一圈又一圈,真是沒有幾個合適的,雖然相親無數,但是都是低質量不可言。最後她鎖定了兩個覺得還可以閉眼湊合的人。
講真,這兩個勉強擠出來的對象她一個也不喜歡。但是這兩個應該嚴格的說來是唯一對她有求必應的主,以往的人生太多的付出而沒有回報,隻有這兩個人覺得應該是可以結婚的對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