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行不行?我覺得自然好也能消腫”。
“那哪行?萬一接下來你拖累我們行程進度怎辦?忍著點,馬上就不痛了”。
“嘶.....輕點!你的馬上到底是多久啊”?
楚雲曦用自己的“獨特手法”給江舟好一通治療,直到對方呲牙咧嘴的嗚哇亂叫,才停下來。
“楚雲曦,我嚴重懷疑你是在利用我不懂醫學常識,在伺機報複“。
江舟幽怨的眼神看向她,將自己衣服整理好。
“你愛咋想咋想,反正我是在治你”。
“你確實是在治我”。
“別貧嘴,難道你不覺得現在好多了嗎?\"
“隻要你不治療,我覺得什麼痛都可以忍受”。
“不識好人心,老娘餓了,去吃飯,認識路不?”
楚雲曦還算有良心,將他扶起來,攙和著往前走。
“自己摸索吧,哥們就比你們多來過一回,而且是以階下囚的身份,還能指望我有熟悉啊?”
不知為什麼,在與楚雲曦獨處的時候,他總有一種回到三年前的恍惚感覺。
當年正年少,情竇初開時,那段初戀純潔如天上白雲,沒有一絲瑕疵。
這裏是研究室的接待大廳,左右兩側各有個休息室,再往前,是一間超大學術討論室。
右側休息室屋門緊閉,裏麵亮著燈,還時不時傳出女人哭泣聲,想來便是難以接受事實的趙楠。
此時她需要冷靜,二人識相的沒去打擾。
而張瑤就在虛掩著屋門的左側休息室裏,楚雲曦推開屋門時,對方正在興致勃勃地觀看牆上的病例簡介。
“江舟,你怎麼了,看上去很虛的樣子”。
張瑤見江舟臉色煞白的被楚雲曦攙扶著進來,立刻關心地上前詢問。
“張瑤,以後盡量要避免受傷,就算是受傷,能扛也盡量不要找這個庸醫,不然,就是我這樣的下場”。
江舟一臉正色的提醒她。
聽到這話,楚雲曦嗔怒,一把將他推開:“滾,狗咬呂洞賓,好心當成驢肝肺,就不該給你醫治”。
“哎呦呦!楚雲曦,你神經病啊?”
江舟捂著老腰在那抱怨。
張瑤連忙上前,扶著他尋把椅子坐下:“你這是,受傷了”?
“沒事,不用擔心,一點皮外傷而已,小北呢?我有事找他”
“他上樓了,說是要幫錢浩醫師一起準備食物呢”。
“哦,你們誰去楠姐屋裏坐坐?我怕她想不開,再做什麼傻事來”。
江舟擔憂道。
“剛才,我跟顧小北,都前後被楠姐轟了出來,要想進去,怕是......”。
張瑤表現的一臉為難。
“要不...”。
楚雲曦剛要開口,屋外響起緊湊的腳步聲,緊接著顧小北推門而入:“舟哥,兩位嫂子,晚飯準備好了,在二樓第一個房間”。
屋內三人聽到這話,都是神情一愣。
什特麼兩位嫂子?
不會說話就牆角站著去。
顧小北意識到不對,在江舟殺人般目光的注視下,撂下一句:“是二樓啊,我那個,去喊楠姐了”。
說完,趕忙縮回頭溜了。
屋內三人大寫的尷尬,還是江舟率先打破寂靜,擠出一絲笑容,樂嗬嗬道:“那小子就是毛燥,別楞著了,吃飯,吃飯”。
“哼”!
楚雲曦冷哼一聲,轉身邁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