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習慣用十二生肖記人的出生年,每十二年輪回一次,如鼠年出生的人屬鼠,再遇鼠年,就是這個人的本命年。按國人的習俗講,本命年多災多難,對此我不大相信。何況今年是六十年一遇的金豬年,據說金豬年大吉大利,以致好多年輕人有意趕今年結婚生子,期望家庭幸福,子女成材。
也許今年是吉祥的金豬年,本命年將盡,回顧總結,可以說平平安安地過來了,沒有什麼大災大難,本職工作完成已通過考核,業餘還寫了些東西並結集出版。此外,還幫親朋辦成了些事,出版發行了些書。比如昨天還冒著嚴寒幫著老同學韓教授出版其兒子的處女作。
但細想起來,也有些小疏忽小失誤,比如不慎丟了手機,而我多年沒有丟東西了。又比如看走眼了人和事,使親人委屈,使要辦的事推遲,好在無大礙,親人也理解,使我少了些自責。慶幸的是父母子女身體健康,家庭和睦,令我十分欣慰。我看重家庭和睦,因為和睦的家庭不僅是人類幸福的主要標誌,也是建設和諧社會的重要組成部分。
昨天,即告別本命年之日,湊巧的是,中午和韓教授與編輯小黨說完韓教授之子處女作出版事宜後,應邀一塊在西北人飯店聚餐並談孩子教育成才等等話題,使我受益匪淺。晚上愛人的老鄉又邀請聚會,盛情難卻,與老鄉在中祥大廈喜相逢,話遇鄉黨鄉音親,有情有義說不完的共同話題;酒逢知己千杯少,不知不覺竟喝了兩瓶紅酒。待上麵條時,妻不小心透露出我的生日,廚師特意給我做了長壽麵,大家還唱起了祝壽歌,使我十分感動感激。
這次本命年過後,距知天命之年就不遠了。常言道:人過四十不學藝,但賈平凹尚且說他成名不成功,何況我輩未成名也未成功。當然我對名看得並不重,重在做些經邦濟世的實事,寫些利國利民的美文,因此在天命之年來到之前,還得繼續學習學藝,有所作為。在做人做事作文中,多立德立功立言,在不知老之將至的過程中奔向知命之年,也許那時就認命了吧,但現在還不甘心,不到黃河心不死,不到長城非好漢,世上無難事,隻要肯登攀,在攀登中一步一步接近無限風光的山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即使不能至一覽眾山小的山巔,無緣飽覽無限風光,然心向往之。
君子三樂王天下
近來時常看鳳凰衛視台的文化節目,日前在聽台灣大學教授的經典講座時,聽到《孟子.盡心上》頗有共鳴,正合吾意,尤其是如下一段:孟子曰:君子有三樂,而王天下不與存焉。父母俱存,兄弟無故,一樂也;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二樂也;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三樂也。
孟子這段話的大意是:君子有三大快樂,那是稱王天下都不可比的埃父母健在,兄弟平安,這是一大快樂;上不愧對蒼天,下不愧對世人,這是第二大快樂;擁有天下的英才而教育培養成國家棟梁,這是第三大快樂。也許有人對此不以為然,以為一般人差不多都能達到以上三樂,豈能與稱王相比?
我卻以為上述三樂於世人尤其今人不一定都能達到,或者說多數人不見得能達到,何以見得?首先說父母俱存,兄弟無故,試舉身邊一例,我老家堂叔父母皆已去世,兄弟四個,老大六十多歲就去世了;老二妻子不到六十歲就病故了;老三夫妻兩個六十歲左右時相繼病故;老四五十多歲就患病身亡。
所以相比之下,雖然我的父母不是高官,也沒有留下多少財產,但他們年過或將近古稀仍然健康,也遺傳給我們較為健康的體魄,培養了我們健康的人格,在較為困難的時代裏供給我們完成學業,因此我們兄妹先後走出農村,進入城市,工作順利,家庭和睦,兒女們也都在健康成長。今昔對比我們全家團聚時甚感幸運,也十分珍惜。
再說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也不是輕而易舉能夠達到的,尤其在誘惑越來越多的當代社會,麵對美色金錢權利等等誘餌,稍一不慎就會成為美色金錢的俘虜,做出損害別人甚或家人和朋友的事情,有的甚至傷天害理,觸犯刑律,就像上海市委原書記陳良宇在法庭上所說的那樣:對不起黨,對不起上海人民,對不起家人。
回顧半生經曆,雖沒有大德大功大言,卻也秉承先輩的優良傳統,抱著慈悲為懷,與人為善的信念,在不同的工作崗位上,通過編書寫書發書和建農家書屋,為作者、讀者和社會服務。同時淡泊名利,多幹實事和善事,通過手中的筆為大眾鼓與呼,捐贈圖書和捐建農家書屋,為家鄉的文化建設盡微薄之力,以報答家鄉的父老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