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什麼印象，誰去關注他眼睛紅不紅啊，應該不紅吧，要是紅的話李醫生能不清楚？並且他送去搶救的時候眼睛都是閉著的，這出來後我又沒見過，不清楚……你問這個幹什麼？”
“隨便問一下，好奇嘛，那那個李醫生？”
“哦，去了專診，專門負責看護診治被野狗咬了的這些病人，我都好久沒見過了。”
後麵跟阿寧又講了點有的沒的，把剩的排骨和雞翅給了石頭，看著它又歡快的搖著尾巴吃了起來。可能剛才是它不餓吧……
第二天睡到了自然醒，樓下買了項圈和遛狗繩，帶著石頭下了樓。
可能是第一次出門，石頭顯得興奮又緊張，這兒嗅嗅，那兒嗅嗅。鑽進花壇嘴巴叼出一隻奄奄的麻雀，羽毛都炸毛了，蓬鬆著一看就是隻病鳥，嚇得我一腳踢它狗嘴上，它才“嗷嗚”一聲鬆了口。
路上碰到一輛小皮卡拉了一車的狗，開進了旁邊的小巷子。裏麵還有幾條品相看起來不錯的狗，項圈和繩子都沒來得及取下來。
一群打著“促進文明城市發展”旗號的偷狗賊。我拉了拉繩子，把石頭牽得離我近了些。
好不容易來到了寵物醫院，發現竟然還要排隊，石頭“汪汪汪”的跳起來衝裏麵叫喚，我險些沒拉住，還是阿寧伸手給拽了一把。
前麵排隊的女孩子轉過身，充斥著血絲的眼睛不耐煩的對我說道：“你能不能管好你家的狗，我兒子本來就膽小，都把它嚇著了。”說要輕輕的安撫著懷裏的白色小貴賓。
說實話，她兒子確實挺乖的，哪怕病怏怏的也比我家傻狗好看十倍。我望著齜著大牙衝裏麵叫喚的傻狗感歎著。
這個時候她懷裏的狗睜開了眼睛，淦！又是紅眼睛！我立馬跳出離她兩米遠，連帶著差點把阿寧給絆倒。
後麵鬧出的動靜使前麵三四個人錯開了身，我一眼望進去，籠子裏麵的狗有的狂躁凶狠的齜牙咧嘴，有的病怏怏的無精打采。
沒跟前麵的女孩狡辯，我拉著阿寧回了家。然後又去醫院囤了一波消炎的抗病毒類的藥物。
晚上我跟阿寧睡在床上跟她講了我的想法，我說：“怕是要出新的病毒了，是不同於新冠甲流的病毒。”
她抽抽了鼻子嗡嗡的跟我說：“不會的，以我們的交情，我會保護好你的。”
當然，我都能看出來的問題別人也能看出來，後續很多人開始大量的囤物資藥物生活用品。
可過了一段時間，我想象的新的病毒並沒有鋪天蓋地的來，也沒再見過野狗這些。
倒是消毒車一輪一輪的早晚街道消毒，是的，我認為的新的病毒沒來，可是升級版的新冠肺炎來了，感染者先是高燒精神不振，起初人們並不在意，直到後來出現了幾例肺虛部纖維化。
阿寧跟我講，這個城市要不太平了，病人在突然的高燒一個小時後檢查出來了肺部纖維化，傳染力極強，讓我做好防護。
這我想起了二零年的武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