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玨油膩的表演把在場兩人都惡心到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見司徒淺不搭話,慕容玨眼底閃過不解。
以前自己叫她的時候,她都會柔柔一笑,走向自己。
司馬晉則已經拔刀了,慕容玨狼狽躲過攻擊。
眼看落於下風,慕容玨果斷放信號搖人。
最好能把人解決掉,慕容玨想。
趁著眾人纏鬥,司徒淺腳步輕盈,退出了戰場大步離開了這裏。
“姐姐~急匆匆的這是要去哪?”宇文理靠在牆邊,歪著頭笑的一臉無害問。
司徒淺緩緩扭頭看向牆角,不知何時一個小少年悄無聲息站在那裏,不知道已經來了多久。
“又來了。”司徒淺歎了口氣,躲了一個另一個就接著來了。
“姐姐不想見到我嗎?真是傷心。”宇文理一臉委屈。
司徒淺連忙後退了幾步,撇過頭不看裝模作樣的宇文理。
看來用狼來形容他不太正確,他大概是一條外表看起來無害的蛇,實則藏在暗處待人放鬆警惕一口咬住。
一旦被咬就讓人必死無疑的毒蛇吧。
見司徒淺不吃這套,宇文理收回臉上的表情。
“既然姐姐不喜歡這樣,那就沒辦法了。”宇文理嘴角彎了彎,冷笑道。
下一秒隻見宇文理用極快的速度攻向司徒淺,司徒淺隻好防備。
“飛飛棒棒!”突然一個孩童闖入看見了正打鬥中的兩人。
宇文理舔了舔唇,一揮手袖中一根細小的銀針飛出。
司徒淺下意識伸出手,隻見一根銀針被夾在指縫。
空氣中的藥粉迎麵灑來。
沒辦法了,要麼那孩子死,要麼自己中藥。司徒淺昏迷前想。
宇文理穩穩接住昏迷過去的司徒淺。
大概孩子預感到危險吧,被嚇的哇哇大哭。
孩子娘聞聲趕來前,宇文理已經把司徒淺帶走了。
巷子隻剩一個哇哇大哭的孩童。
再次睜眼,司徒淺看著粉嫩又不失華貴的房間微微愣神。
這房間應該是個直男吩咐布置的吧,粉到離譜。
“姐姐醒了?”宇文理嘴角掛著笑走近。
少年眼中的算計明晃晃,司徒淺撇了撇嘴。
年紀輕輕手段狠辣,不愧是能把戰神攝政王拉下馬的人。
宇文理饒有興致的盯著吃飯的司徒淺看,他上位前後也有大臣送過女人給他。
就連南越第一美人陳月憐都遠遠不止眼前人的一絲。
可惜巧奪天工的臉上竟然有著一道疤。
“慕容玨要是看見你的真容,會不會後悔?”宇文理問。
司徒淺抬頭,看清少年眼底的惡趣味,無語的又低頭。
見司徒淺不搭話,宇文理也不在意。
隻是等司徒淺吃飽後,拿出了一張地圖。
“我要把這變成我的。”宇文理指著地圖上某處說。
少年的野心毫不掩飾,司徒淺看了眼地圖上宇文理指著的地方。
那赫然就是東伏。
司徒淺挑了挑眉,小孩就是小孩啊,行動迅速,抓到自己後就想讓自己對上前東家。
“姐姐不會還念舊情吧?”宇文理笑著問。
還不等司徒淺作出反應,宇文理就已經靠近,一手挑起司徒淺的下巴。
少年的手指有些涼意,輕滑過女人臉上那道疤。
手指的觸碰司徒淺覺得臉上有些癢,偏頭躲過少年的手。
她知道宇文理在提醒自己那道疤是因為誰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