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徒淺久久沒有動作,霍承凱抬步走了過去。
司徒淺忍不住退後了一步,舉槍的手抬高,對著霍承凱。“不要過來!”
“小玫瑰!”白術驚的瞪大眼睛,生怕司徒淺扣動扳機。
霍承凱像是聽不見一樣,緩步朝司徒淺靠近。
“淺淺,還是我教你怎麼開槍吧。”
眼見霍承凱就要走近,司徒淺抬手對著地上打了一槍。
霍承凱腳步一滯,低頭看了眼地上,然後笑著看向司徒淺。“淺淺舍不得我死?”
司徒淺隻是冷靜的看著他,此時身後的警笛聲響起。
“老板!”保鏢們聽到了警笛聲,頓時急了。
白術還想說什麼,但被護在旁邊的保鏢先一步塞上了飛機。
夜冥深深看了司徒淺一眼,然後走上直升飛機。
此時他們都沒把司徒淺放在眼裏,認為她唯一危險的地方隻是手上那把槍。
霍承凱自然也聽到了警笛聲,但他還是執拗的看著司徒淺,問:“淺淺在開槍的時候是舍不得我死,還是隻為了拖延時間?”
護在霍承凱身邊的保鏢立馬不善的看著司徒淺,仿佛她若敢說隻為了拖延時間下一刻就會被槍射成篩子。
大批警察的身影已經開始湧入,保鏢不由再次開口讓霍承凱上飛機。
可霍承凱像是被像鐵了心一樣,非要得到一個答案。
“老板,得罪了。”保鏢硬著頭皮就要把霍承凱推上飛機。
司徒淺隻是舉著槍,冷眼看著他們即將上飛機。
在所有人準備撤離時,霍承凱忽然跳下飛機。
此時飛機已經啟動,霍承凱摔在地上對傷口置之不理。
霍承凱一瘸一拐的走向司徒淺,依舊執拗的看著司徒淺的眼睛問:“淺淺。”
“你愛過我嗎?一刻也算。”
警察和軍隊此時已經圍了過來,有人上前將霍承凱銬了起來。
在霍承凱被押走時,他還死死的看著司徒淺,試圖從她臉上尋求一個答案。
良久。
“從未。”一道女聲很淡,很輕的響起。
司徒淺將婚紗換了下來,做完筆錄靜待他們安排自己回國。
而霍承凱那邊的審訊很順利,因為證據早就被司徒淺偷偷拍下並傳了回來。
霍承凱一開始都是一言不發,隻要求見司徒淺。
直到警方拿出了鐵據,霍承凱忽然像發瘋一樣狂笑。
最後承認了罪名,他願意交代出其他東西,但要求先見到司徒淺。
“事情就是這樣,所以,司徒小姐你方便嗎?”一位女警溫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