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站在竹門外,逆光站著。
這個角度連發絲都在發光,她轉身回眸。
看見二人醒來,眼中有些驚喜,揚起笑容。
回眸一笑百媚生……
白遠期,上官啟都有些看愣了。
“你們醒啦?別動,小心傷口!”
見白遠期坐起身,司徒淺立馬走了過去。
手臂傳來溫柔的觸感,白遠期愣了一下,然後驚訝的看著司徒淺。
司徒淺對上白遠期驚訝的眼神,眸中有些不解。“怎麼了?是傷口疼嗎?”
白遠期眼中閃過戒備,轉為笑顏。“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上官啟在背後看著,眼裏滿是探究。
“不用不用,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司徒淺擺手笑道,然後轉身看另一邊床上的上官啟。
上官啟已經收回了探究的眼神,保持微笑。
“你呢?可有身體不適?大夫說你是中了毒。”
“不過你放心,我的侍女已經跟大夫去抓藥了,你的毒很快就能排出來。”
司徒淺安慰道。
“多謝小姐。”上官啟彬彬有禮道。
“不知道小姐閨名?”
“在下姓觀,單字啟。多謝小姐今日的救命之恩,他日必重酬答謝。”
不得不說上官啟外表還是很有迷惑性,這番話下來就是一個翩翩有禮的公子。
“我叫白遠期。”白遠期插話。
司徒淺愣了一下。“我…叫司徒淺。”
“答謝就不用了。”
“換了別人,也會救你們的。”
司徒淺客套道。
上官啟不愧是搞情報的,不一會就和司徒淺熟絡了起來,說話一套一套的。
白遠期卻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手臂剛剛司徒淺扶住的地方。
剛剛沒隔著衣服,她直接觸碰了自己的皮膚,怎麼會沒中毒呢?
白遠期不解。
她到底是個什麼人?真的會是表裏如一的人嗎?
白遠期看向正被上官啟逗的頻頻捂著嘴笑的司徒淺。
九日後……
應府,司徒淺剛接到應缺叫人快馬加鞭送回來的信。
信中,應缺表達了對司徒淺的思念,隨後說因為有些事,歸期不定。
司徒淺看完,提筆給應缺回了一封信。
果園木屋外,一黑一白在院中下棋。
有趣的是,白衣(白遠期)執黑棋,黑衣(上官啟)執白棋。
“啟哥哥~遠期哥哥~”司徒淺遠遠喊了一句,揮了揮手。
兩人不自覺掛上了笑容,應缺的快樂他們屬實體驗到了。
畢竟,誰能拒絕一個嬌軟嘴甜的小甜果呢?
連喊個名字都甜到了心坎。
平日裏,對自己無微不至,坦率可愛。
“遠期哥哥你的傷口還沒好呢,你怎麼亂動啊,不乖哦。”
司徒淺鼓著腮看白遠期。
對上司徒淺關心的眸子,白遠期輕笑。“沒事的,隻是下兩盤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