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晴剛轉過身正看看這個地方,卻意外發現她旁邊的沙發上坐在一個人。
而這個悄無聲息的家夥正用他冰藍色的眼睛安靜地望著自己。
“啊!”
穆雨晴果斷地被嚇了一大跳,差點一腳踩空摔在地上。
“你既然在怎麼不開燈?”穆雨晴歇斯底裏咆哮。
嚇死她了,這混蛋!!
肯尼迪沒有理會穆雨晴的憤怒,似笑非笑“感覺如何?”
“什麼?”穆雨晴微蹙眉。
“一個人呆在黑暗裏的感覺如何?”他複而又問。
“很不好。”穆雨晴老實回答。
感覺糟糕透了。
那種壓抑壓得人心要停止跳動,窒息一般難受。
肯尼迪笑了,那個做在沙發上如同野狼一般的男人笑了,藍色的眼睛卻依舊保持著一如既往的冷靜,“你知道你走後的那一年我都是怎麼度過的?”
穆雨晴沉默地看著他,“……”
現在是舊事重提的問罪節奏?
“我一個人經常坐在一片漆黑的屋子裏,在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要你那麼義無返顧地離開我。”
他低沉的聲音在房間裏輕輕地回蕩著。
“……”
“我想了很久,我想也許是我自己不夠出色,無法控製愛情,所以你走了。”
“……”
“所以我拚命改變自己,我告訴自己一定要讓你看到不一樣的我。”
“但是我失策了。”肯尼迪看著穆雨晴苦笑,“你居然忘了我,這完全比你恨我,討厭我更加殘忍,知道嗎?穆雨晴。”
你恨他、厭惡他,覺得他可惡至極,但至少他在你的心中還有地位,但是你偏偏忘了他,他在你的心中卑微得沒有了一點痕跡。
這恐怕是世界上最殘忍的懲罰了。
穆雨晴看著肯尼迪沒有出聲,一步步地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將自己的衣服在肯尼迪的麵前脫掉。
她不是一個不敢麵對現實的女人,穆雨晴反而很現實,她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該說什麼話,該做什麼事情。
現在的她已經不是穆家的大小姐,她什麼都沒有了,她隻是一個為了家人把自己賣了的卑微人。
肯尼迪說了大半天不就是為了想說6年前她離開他是一個錯誤嗎?不就是為了報仇,然後把自己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腳下嘛!
男人都這樣,穆雨晴在心裏冷笑。
肯尼迪微眯眼睛看著穆雨晴一步步地走到自己的麵前,然後把她的衣服全脫了,緊致、性感、白皙的身體在青白的燈光下猶如雕塑一般,在肯尼迪淡漠的目光下,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火熱帶著芳香的身體靠近自己的那一刻,肯尼迪身體立刻有了反應,但他沒有動一下,依舊冷靜地看著穆雨晴。
不可否認的是肯尼迪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太正常了。當一個禁欲了將近7個月的正常男人,看到一個美麗又性感的女人,而且還是深愛的女子,如何能荷爾蒙不飆高?
“你的用意?”
細長的手指纏繞在肯尼迪的身上,“謝謝你,”
“這就是你的感謝?”肯尼迪低頭看著穆雨晴的身體,他身體難受得更加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