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章 四海普寧(4)(1 / 3)

衣娜的屁股蛋渾圓幽靜,像沙丘一樣起伏下墜,閃著瓷器般玲瓏的光,魅惑得白昌星把臉埋在這裏久久不能離去。白昌星感覺衣娜的大腿像鮮嫩潤滑的蓮藕,裹一口就能裹出脆生生的水汁。很快這水汁就成了汪洋恣肆的河流,白昌星仿佛是一位闖灘漂流的勇士,縱情起伏,不可阻擋。

衣娜像漂流者駕馭的一條小船,騰躍於湍急的浪花,歡快地掙紮著,一會兒柔情似水,一會兒驚濤駭浪,漸漸地衣娜虛脫了,迷離了,沉醉了,……

衣娜喃喃地呻吟著,“星哥,我在哪兒?我要,我要給你生孩子!我要給你生一屋子的孩子!”

衣娜的靈魂飛升了,她在不可名狀的快感中溫柔地蕩漾著,隻有一個信念,像絲曼一樣和心愛的男人纏在一起,像兩條蛇一樣,纏在一起,一起奔向神奇的地方,哪怕神魂顛倒,哪怕一起毀滅,哪怕墜入無底的深淵……

白昌星和衣娜折騰了大半宿,都累了,睡醒時已經是上午十點鍾了。早晨起來,白昌星剛開手機,神秘短信就又發了過來:“昨天晚上很爽吧,沒見過女人似的,床都快塌了,沒出息!”

白昌星頓時頭發根都豎了起來,就像屋子裏有另外一個女人一直在盯著自己,他連忙將短信刪掉,幸好衣娜在洗手間洗漱,不然的話,白昌星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34、愛心

吃過早餐,白昌星開著丁能通留給自己的奔馳車和衣娜一起向北京醫院駛去。白昌星昨天在飛機上看到《京華時報》報道了一位叫連月的十五歲女孩得了白血病無錢救治,特別是照片上那雙又大又好看的大眼睛裏掛著那珠淚花,白昌星的內心被深深觸動了。

連月的父親是位消防戰士,連月出生不久就在救火任務中犧牲了,孤兒寡母艱難度日,為了連月,母親沒有再嫁,含辛茹苦地把她養到十五歲,然而不幸再一次降臨到這對可憐的母女頭上,連月被診斷出患有急性淋巴細胞性白血病,巨額的醫療費讓連月的母親一籌莫展,無奈之下,她才向媒體求助。

白昌星看到一個十五歲女孩堅強的與病魔抗爭和渴望得到救助的事跡後,他突然頓悟了一個問題,大千世界中生命是最值得敬畏的。然而,人們卻把這種敬畏淹沒在瑣碎的忙碌之中了。生命之美就在這種忙碌中被忽略了,不僅被忽略了,而且是習以為常地被忽略了,以至於像無生命的機器一樣超負荷地活著。

楚楚可憐的小連月讓白昌星忽然意識到,我還活著嗎?活著的意義就是為虛名浮利而忙碌嗎?生命本身的價值是什麼?人們為什麼愛虛榮、愛富貴,愛功名、愛利祿,卻舍不得花時間愛生命呢?讓生命本身感到愉快才是活著的正真意義。

有了這個頓悟,白昌星一定要讓小連月活下去的信念越來越強烈。路上,衣娜讓白昌星拐彎去了一家玩具店,衣娜孩子氣地為連月買了一隻卡通貓。

“娜娜,連月都十五歲了,你這隻卡通貓隻能哄哄五歲的孩子。” 白昌星一邊開車一邊譏笑地說。

“大傻冒兒,這隻卡通貓是有寓意的。” 衣娜眼睛靈動地說。

“什麼寓意?”白昌星饒有興趣地問。

“不告訴你!” 衣娜古靈精怪地說。

白昌星就喜歡衣娜耍小聰明的樣子,他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非常開心。白昌星這次善舉並未事先與連月母女倆聯係,她是想給逆境中的母女倆一個驚喜,好讓他們對戰勝病魔充滿信心。

奔馳車駛入北京醫院,衣娜的神情便凝重起來,兩個人停好車,徑直去了血液科病房。一路上衣娜都僅僅牽著白昌星的手,仿佛患白血病的女孩就是自己。

“一零九號病床怎麼走?” 白昌星問一位中年女護士。

“前麵就是,”護士指了指,然後問,“你們是來看連月的嗎?”

“是的。”白昌星回答。

“她剛剛做過化療,正在休息。你們是連月的什麼人?是親戚嗎?連月又該交治療費了,可是她們家已經無力支付了,連月的媽媽正在抹眼淚呢。連月這孩子可真懂事,幾次想放棄治療,母女倆可真可憐!”

中年女護士嘮嘮叨叨地領著白昌星和衣娜來到病房,這是四人間的病房,一零九號病床剛好靠窗戶。一位戴著大口罩和護士帽的女孩正在給默默流淚的媽媽擦眼淚,眼睛裏含著堅定的笑容。

衣娜輕輕推開門,“連月,你是連月嗎?”

母親聽到這親切的聲音連忙止住眼淚,“你們是……?”

“我們是來看連月的,我叫衣娜,他是我的朋友白昌星。連月好些了嗎?”衣娜動情地說明了來意。

“你們是怎麼知道連月的?” 連月的媽媽楚楚可憐地問。

“我們是看到報紙上的報道,被連月的精神所感動才趕來的。連月,你真的很了不起!” 衣娜拉住連月的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