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陳建國帶人離開後,結衣就領著她辦公室的人員,開始清理痕跡,消除資料。
他們剛把比較重要的資料銷毀,就見一大幫人闖進別墅。
“你們幹什麼!這裏是私人會所,不歡迎外人進入!”
一個女秘書上前阻止,她長得還挺漂亮的。
“喲!小妞,長得不錯哦!”
一個幹瘦的猥瑣男人嬉笑著伸手揩油,卻被秘書打掉。
“嘿!還挺辣!有意思!”
看著秘書嫌惡的眼神,他反而得意洋洋。
上一秒還在調笑,下一瞬他就露出凶狠的嘴臉。
“佛波樂辦事,閑雜人等通通散開,如有阻攔,一律逮捕!”
一揮手,大批的卡拉米越過秘書,衝進室內,翻箱倒櫃,胡亂打砸。
秘書還想阻止,卻被人死死控製住。
“住手!”卻是結衣帶人出來了。
小助理趕緊掙脫,跑到結衣身後。
“你們這是擅闖民宅,暴力搜查。我剛好認識幾位議員,
若我將此事捅上去,隻怕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這……”
麵對結衣的嗬斥,猥瑣男無言以對,冷汗涔涔。
“我們隻是公事公辦而已,新垣會長何必惱怒,為難下人。”
又有人走進來,為首一個高大的風衣男開口說話。
見到此人,結衣眉頭微皺。
這人是島國特勤局的高級探長,雖然長得挺正派,但是為人陰狠狡詐。
他聲名在外,結衣也是有所耳聞。
這時,一名手下將一遝資料遞給他。
他略微翻看,就舉著資料,質問道:“你們多次組織人員,舉行反對官方的集會,證據確鑿。”
結衣麵不改色的反駁:“島國倒行逆施,惹得民怨沸騰,還不讓人說話嗎?”
“況且我們的活動都有報備,合理合法!”
“我們接到線報,你們在此聚會,密謀造反。”他並未灰心,又提出一項指控。
“證人呢?證據呢?你不能平白汙蔑好人吧?”結衣早有預料,沉著應對。
“我們公司隻是在這開了個普通的趴體,難道這也犯法?”
看著室內空空如也,風衣男眉頭緊皺,不知怎麼的,說好的人贓並獲就沒有了。
“普通的聚會嗎,這些打鬥痕跡是怎麼回事?”
“哦,喝醉了,耍下酒瘋,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那人怎麼都不見了?”
“鬧了矛盾,沒興致就散了啊!”
“哼!”
結衣回答得滴水不漏,他也無可奈何。
“你說的線人呢?怎麼人都跑了?”他低聲喝問猥瑣男。
“這……我也不知道啊!”
“你們的具誌長老在哪?”猥瑣男隻得向結衣問話。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質問我?”
結衣毫不客氣的罵回去。
猥瑣男被懟的無話可說,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也搜查完了,既然沒有證據,就請離開吧!”
“哼!對付不了你,還對付不了你的手下嗎?”
他指著結衣身邊的秘書,對風衣男說:“太君,隻要把這些人拿下,讓我稍加調教,不信他們不說!”
“什麼狗屎證據,我看沒有必要那麼麻煩。直接把這女人抓到我的軍營,吐真劑一上,就沒什麼不清楚的!”
隻見一個洋人滿臉邪惡的走到結衣麵前,想要動手動腳。
哪隻結衣也不是好惹的,一招斷子絕孫腿就讓他退避三舍。
”法克!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