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湮滅結界發生了震動怕是又要進行血祭了。”黑暗中的聲音刺耳卻又無比恭敬。“哎,如果隻是這樣的話你就去做吧,但是一隻螞蟻卷入了是非的漩渦不知是福是禍啊”話音剛落黑暗中便多出了一雙充滿暴虐的血色之眼。
啊,好難受感覺渾身骨頭都斷了。沈醉睜開眼入目的是一株搖弋生姿的野花與之後的大片青山。這好像不是我所在的地方啊,難道給我撞到山區了,那也不對啊,這是冬天啊。就在沈醉胡思亂想之時他聽到了人的喊聲。聽起來好像是在抓人,不對啊,這絕對不是漢語啊我怎麼聽懂了。沈醉還在糾結時兩個人走到了他的身邊。兩個人都穿著棕色的製式皮鎧,戴著鐵質的尖頂頭盔。腰間掛著一把鋒利的劍。其中一個長著絡腮胡子的大漢對另一個瘦小的說道:“杜克,這不是跑的那個啊,怎麼辦啊,抓不到他咱們可是要受罰的。”而另一個蹲下用手托住沈醉的下顎看了看:“算他倒黴,沒事到這個荒山野嶺來,把他戴上頭套直接押回去算了,反正隻要人頭對上號就行。”而沈醉一聽就知事情不妙了,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從地上彈了起來就想跑。但是那個大胡子動作更快,他右手猛地向沈醉一抓。刺啦。。。一聲沈醉的肩膀便被一層冰霜覆蓋。沈醉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凍僵了。“這絕對不是地球,絕對不是在演戲,這個大胡子使得是什麼啊,魔法,妖術,難道我穿越附身了”剛想到這另一個人就反手一拳,沈醉眼前頓時黑了。
在一座昏暗的監獄中沈醉倒在牆邊拿著一張破草席蓋著取暖一邊聽著同牢房的犯人們閑聊。
“我說這小子也太慘了,沒事在這個地方瞎逛,這下好了他一定小命不保去替酒火·布朗頂罪了。”
“咱們都一樣,每個都是死罪,帝國的統治越來越腐朽了,不知道領主他們有什麼打算,天際省可是丹頓人的,雪漫的王族可不會允許帝古城胡來的。”
“現在雪漫還有閑心管這個,風盔城領主暴風·諾斯凱已經自封天際至高無上的國王了,並且集結了大量的反叛軍。雪漫可以容忍帝國是因為帝國對天際的支持從未減少,隻不過是雪漫王族的付出多了點。暴風·諾斯凱是想換了雪漫王族地天,那當然不死不休了。”
“那不對啊,反抗雪漫等同於反抗帝國,暴風·諾斯凱師出無名啊,沒有丹頓人的血脈就無法統治天際。”
“話是這麼說沒錯,把王族全殺光不就行了,這個暴風·諾斯凱可是個狠人啊,他可是咱們天際幾百年來有數的幾位平民領主之一,能力自然不用說。不過小道底下都流傳他是高諾族的後裔啊”“高諾族啊,不會吧,那可是真正的帝王血脈分支。聽說高諾人可以活300多歲啊,要是這樣勝負就未可知了,畢竟高諾血脈要比丹頓高貴多了。天際省的其他族人都會擁護他的。”
“你們聊得倒是挺開心啊,將死之人說就說吧,人頭落地就沒有機會了,蠢貨們。”一位身披重甲的壯漢站在牢房門口厭惡地說道。
“漢留斯,帝國的走狗,你們在天際犯下的滔天罪行會被暴風國王審判,你會被綁在十字架上活活燒死。”在另一間牢房中傳來了咒罵聲。
“為帝國殺人我可是無怨無悔,倒是你們這些反叛軍,既然那麼想挑戰帝國的威嚴那麼就先把你們燒死,士兵,把這些反叛軍全部燒死。”漢留斯指著另一間牢房大聲喊道。話音剛落,昏暗的過道走出一對帝國士兵,打開牢門將牢房裏的犯人都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