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各位看官捧場,偶不要各位銀子,隻要各位砸票!嗬嗬!否則太監的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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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的眾人頓時表示支持,吳克看著大家高興的笑容,忽然覺得很悲哀,這裏可以從全局考慮問題的除了自己就沒有了,哎!人才啊!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一些才堪大用的人才來幫著自己出謀劃策啊。別的就不說,在巢南建立基地談何容易,那裏基本上是無為和廬江的地盤,想要在那裏建立一個類似銀屏這樣的基地,必然要和兩縣產生衝突,到時候隻怕想不鬧大都不行了。
接下來吳克安排李長青帶領50人在銀屏鎮駐紮下來,然後讓老孫指派一個隊員帶50人,押送那些俘虜的保安隊員和一些地方民團的死硬分子回銀屏山,參加勞動幫助春耕,美其名曰‘勞動改造’。又讓大李、小黑和老孫等將願意加入隊伍的村民和一些民團壯丁編入隊伍進行訓練,準備連夜偷襲縣城。
馬懷仁依然做他的老本行,做為先頭部隊,替吳克打聽縣城的情報,並埋伏在城關附近,等隊伍夜裏攻打縣城時,幫助隊伍占領關鍵地點。吳克一再強調,縣城可不比銀屏鎮,一定搞清楚縣城的布局和保安團把守的關鍵地點,例如什麼橋啊,路啊,以及縣城裏的高地等。
安排妥當之後,吳克將昨夜被關了禁閉的鎮長、教練和文書等都放了出來,很客氣的請到自己的房間。
“夏鎮長,真不好意思啊,兄弟姓吳,叫吳克。昨晚帶著隊伍進鎮做了點事,驚擾了各位,當麵道歉,還望各位多多包涵。”說著抱了抱拳,意思了一下,也不等夏鎮長回話,又轉頭對兩個民團的教練說,“兩位可真不好意思啊,兄弟的隊伍在銀屏鎮落腳,沒有辦法,將民團繳械解散了,以後地方上的治安就有兄弟的隊伍負責了,兩位要是不嫌棄,就在兄弟的隊伍裏做教官,我每月給十個大洋”。
夏鎮長是當地的一個鄉紳,因為比較開明,被大家推選為鎮長,在平時表現的比較親民國政府,所以才在年初的選舉上讓地方和政府都比較滿意。但從他上任以來,就倍受煎熬。作為地方鄉紳,他的家產和生意都在本地,當然希望地方上能富裕起來,這樣他自己也可以得到實惠。所以年初民國政府武裝鏟除罌粟時,他是積極配合。
但前段時間,縣城新來的政府官員絲毫不關心老百姓的死活,一味要求發展工業,在春耕期間強征百姓,修築公路和鐵路,就讓他和當地鄉紳非常反感,發展工業建設基礎設施他不反對,但不能誤了農時,工業基礎建設是長久的事情,誤了農時立刻就會發生饑荒,也影響地主和鄉紳們的收入。所以當保安大隊來銀屏鎮抓民夫後,他除了才開始接待了一下,就被當地鄉紳纏的不可開交,無可奈何之下就避而不出,樂得落個眼不見心不煩。
自從昨晚被人看押在家裏後,他在心裏就嘀咕上了,看押他的人穿著保安大隊的衣服,所以他很害怕是因為自己辦事不力,上麵怪罪下來,要拿他法辦。剛被請過來時腿還在哆嗦呢!現在聽吳克這麼一說,腦子裏立刻回憶起前些年那些來來往往的部隊,明白過味來了,看來世道還是不太平啊,好好的又不知道從哪裏來了這麼一隻隊伍,把銀屏鎮給包了餃子,希望這隻隊伍不要象以前那些,殺人放火搶劫綁架無所不為。現在這麼和氣的把自己叫來,不會是綁了人,讓自己出麵去組織人來給贖金吧,這可不是什麼好辦的事情啊,將來假如當局在打了回來,也許就給自己加上個勾結叛軍的罪名。
兩位軍事教官不是政府派遣的,在鄉鎮上,民團的軍事教官一般都由地方出錢雇請有軍事經驗的人來擔任。這兩位教官也是本地人,原先曾在軍閥吳佩孚的隊伍裏呆過兩年,吳佩孚下台後,回到鄉裏做田。這兩年鄉鎮搞民團,他們因為當過兵打過仗,就被請來當教官。這些年,兵來兵往的,他們早就看淡了。當教官也隻是當做一種謀生的手段,每個月領幾塊大洋,混口飯吃,沒有什麼政治信仰